姜绵察觉到牧俞想要逃走的想法后,他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轻轻摩挲着牧俞脖颈的嫩肉。
“我开动了。”
很有礼貌的用餐提醒。
可牧俞身体紧绷起来,刚刚还凝聚的瞳孔渐渐溃散,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凌乱散在脸上。
牙齿撕裂肌肤的瞬间,痛感通过神经涌入脑海,被口球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如同小兽般求饶的呜呜呜声。
姜绵死死咬住牧俞,弥漫在唇舌之间的血液就是最好的奖励,空缺的精神被填满。
他的力道越来越重,似乎要将牧俞揉进自己的身体内,霸道地占有牧俞的所有。
艳红色的血液从脖颈处流下,一滴又一滴凝固在一起,仿佛在雪地中盛开的梅花。
时间被无形的大手一点点拉长,疯狂跳动的心脏给牧俞带来了为数不多的安全感。
过了多久,牧俞记不清了。
一直捆绑在口中的口球被解开,白嫩如雪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印。
灯光稀稀落落在牧俞眼中,精神上和□□上的疲倦夺走了牧俞的意识。
下一刻,一双骨干分明的手遮挡住牧俞的眼睛,他的耳边闪过姜绵的声音。
“好好休息吧,宝宝。”
病态又温柔的声音带着一股餍足的满足感。
牧俞呼吸慢慢变得平缓。
房间变得很安静,慢慢安静到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第二天,清晨的眼光照耀进房间内,房间内除开那些乱七八糟的照片,内里的装饰算得上很温馨。
牧俞睁开眼,他一睁眼就看到了昨天晚上的罪魁祸首。
姜绵躺在床上,睡得安详无比,俊美的面容在灯光照耀下更加立体,高挺的鼻梁,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做一场甜蜜无比的美梦。
“起来,姜绵。”
牧俞冷冷道。
牧俞得不到姜绵回应后,他活动了一下子自己的手腕。
随后,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
姜绵捂着自己红透的半张脸,可怜兮兮地看着牧俞,“宝宝,你怎么打我啊。”
听着他温柔又撒娇的声音,牧俞愣了一下。
他是攻,还是姜绵是攻?
抱着这份疑问,牧俞说出来刚刚早就想好的台词,“我看你脸上有个蚊子,想帮你拍死。”
无中生蚊,姜绵也只能忍了。
姜绵捂住自己的脸,一股子小男子气息。
“宝宝,下次可以打轻点吗?”
“我没打你,有蚊子而已。”
“哦,那下次有蚊子的时候可以打蚊子轻点吗?”
“可以。”
得到自己想要答案后,姜绵眉眼含笑,清澈的眼眸中只倒映出牧俞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