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们,曾经见过吗?”
殷九弱感到身体过电一般激动,剧烈的情绪起伏让她眼前有烟花绽放,“是在挪威吗?姐姐,是你吗?”
扶清看似漫不经心地替殷九弱清洁着手指,她一寸一寸地照顾着少女骨感修。长的每一处,并不在意殷九弱此刻的急切。
“你猜啊,”
扶清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边眼镜,跨坐在殷九弱身上,又很快走下床。
来到暗红色的酒柜前,女人素白的长指划过一排排名酒,声线透着深远的挑。逗和妩媚。
“要不要喝一点酒?”
殷九弱禁不住目光追随着女人,“我喝不了酒,容易醉,只能喝牛奶或者果汁。”
“这么小孩?”
扶清轻描淡写地笑。
“我不是小孩。”
扶清已经选定了一瓶威士忌,加冰后摇晃着酒杯回到殷九弱身边。
她捏着殷九弱的下巴,“那喝够牛奶了,要和我喝一点属于大人的酒吗?”
殷九弱被蛊惑般地看着扶清唇。瓣触上透明的杯壁,水红的舌。尖被淡金色的酒液蔓延而过。
她忽然觉得有点渴。
“好了,不是酒,是乌龙茶而已,”
女人与她若即若离,“我要你在这个时候是清醒的。”
扶清含着细碎的冰沙,包裹住殷九弱微微颤抖的食指和中指。
冰沙像是在金属杯壁中晃晃荡荡,发出令人耳红眼热的摩。擦声响。
零下的温度让殷九弱猛地一激灵,不受控地撞上软绵绵的湿。热处,引来女人不经意的娇呼。
带着碎冰的乌龙茶从扶清殷红似血的唇角滑落,洇出一道糜。艳的水色痕。迹。
“尝一尝我特调的茶?”
扶清与殷九弱十指相扣,金属碰撞出闷响。
软唇相处,殷九弱尝到乌龙茶外,一种更特别的清甜香味,好像是扶清唇蜜的味道。
尤其特别,特别到她过去十八年从来没有尝到过。
“你的唇蜜……”
“嗯,也是我特地制作的,就用的花房里的植物提取,你喜欢吗?”
殷九弱缄口不语,她怎么能对扶清说喜欢,她们的身份,可是她和扶清都已经这样了……
是自甘堕。落,还是坚守岌岌可危的原则?
见殷九弱不说话,一副倔强的样子,扶清幽幽地笑了一声,肆意撕扯着殷九弱的衣服。
“不回答我?”
扶清勾起一缕殷九弱的长发,在她锁骨上扫来扫去,“那你尝尝我的味道?”
昏暗的光线下,殷九弱那原本被乌龙茶冰了个透心凉的地方,再次感受到扶清的细心关爱。
温暖紧。致的触感让殷九弱瞬间红了眼睛。
床上的冰沙被温热的水融化,一大片一大片的。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被瓷白吞没,再隐约可见,殷九弱忍不住挣扎起来,额头沁出难。耐的薄汗。
忽然,她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是那根黑管口红在刚才的撕扯中掉了出来。
口红的质地颜色和扶清唇上隐隐有几分相似,她强忍着情。动的热烈快。意,哑着声音问道:
“是你对不对?挪威的酒店里是你,还有酒吧那一晚也是你?”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殷九弱心里生出一点点怒气。
“你自己不负责,还要我说?”
扶清惯会强词夺理,眼见着殷九弱这副难忍的模样,心底的愉悦泛滥如潮。
这女人……明明她骗人,她还蛮不讲理。殷九弱心中的火焰,盖过
挑战禁。忌的不安感。
她猛地用力,掠过十分熟悉的某一点,惹得扶清“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