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二人走了内洞之方向,应该就是他们休息的地方。
元隐和李如是悄悄来到了药炉旁,能看出来里面正煎熬着丹药,一旁的桌案上有不同的丹药以及还有些文书。
拿起来一看是制作丹药之方法,原材料以及流程之事,再者看到一份书信,虽然信中聊聊无几,但是能看出那纸张可不是普通人家所有,元隐偷偷藏起来几张,还拿走了几颗丹药。
待回到各自所属屋内,元隐则到了院子门口取到了那个回信:“宫内东宫之内,取证明日勤之。”
元隐明白了和猜测基本无二样,不过这接应之人度也是快,明日就接应了。
他又回到李如是房内:“如是,明日咱们得要做好准备!”
李如是一听他的计划,甚是奇怪:一个江湖人士为何如此神通广大,消息怎么突然,也这么迅就传到了他这里,并且能够轻而易举的要行动起来。
元隐回到锅炉处,对着正在睡觉的大楞头一阵敲打将醒过来,一看一柄短刀在他眼前。
“你这是要干什么?”
大楞头一阵惊慌。
“那日那个女子是不是你相好?”
“你在胡说什么?”
“你跟我说实话,你和那日那个女子究竟是何关系?我可听二狗子说过你们是一天一起进来的。”
“我…”
大楞头一脸懵。
“实话跟你说我不仅是江湖人也是官家的人,来此处就是秘密探查的,你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出来,否则到时谁也帮不了你。”
大楞头一看这小子没有说谎:“我,我,我怎么相信你?”
大楞头拿出来了一个令牌:“这下可信了吧?”
“你真的是大…。”
“此事不可伸张!你知晓便好。”
大楞头无奈说了起来:原来他和那个女子是兄妹,本是来浒县投亲的,可是不成想亲戚早些年都生病不在了,他们也就想着要不就在此定居;可是才到三日就被人抓了进来,妹妹也见不着,他安排到这里做事情,其余地方那也不允许前去;刚开始还想着怎么逃出去,后来被看管如此严格,再加上妹妹也没有受虐待,只是每日重复做着一样的事情,人身严格看惯着,虽然无趣倒是暂时没有生命安全,只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一辈子就待在这下去吗?
再加上女子岁数也会越来越大,他们又知道这么些事情,恐怕到时也是凶多吉少,一直想着办法找机会。
元隐听着应该没有撒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