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和喻无声极为相似的脸。
让李不辞不由自主想到了第一次和喻无声开房的时候,他似乎也是这样,不过没有陈弦歌的从容
当时的喻无声眼睛里面透露着紧张,也没有陈弦歌这幅稳重的看着老谋深算年轻神棍的样子。
他有什么都会写在脸上。
而这个人昨天晚上刚刚和他睡过。
因此给李不辞带来了一些恍惚。
不过她很快就回神了,体验当下比较重要。
她直直朝喻无声不是陈弦歌走过去,手里端着燃烧的低温蜡烛。
陈弦歌向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门板上,退无可退。
李不辞的手也侵略进了一次性浴衣内,把脆弱的浴衣领口扯开了极大的缝隙。
低温蜡烛顺着脖颈被滴下,陈弦歌出一声闷哼
不是痛,只是刺激,突然,和不习惯。
一只黑色的情趣手铐套上了陈弦歌的右手,李不辞拉住另一端把他带到床头边,将陈弦歌锁在了床上。把他推倒,使陈弦歌整个人倒在柔软的床榻里。
然后坐上了陈弦歌的胸口,开始对着腹肌滴蜡油
左手揉捏陈弦歌的阴茎和睾丸,右手在有节奏的将蜡油滴落。
陈弦歌的阴茎很快就在李不辞的手里勃起跳动,昭示陈弦歌被挑动的性欲。
李不辞看着那根立起来的东西不是很满意,他伸手扇了两下陈弦歌的性器,背后的陈弦歌倒吸一口凉气,疼痛从下身传递到了大脑。
李不辞的语气带着不屑。
“真是贱吊,这么快就勃起了。”
陈弦歌赞同,“对,贱屌只对小辞勃起,想要小辞操他。”
李不辞转身,把陈弦歌戴了避孕套的阴茎夹在臀缝里上下套弄,但是就是不放进去。
阴茎在这样的攻略下根本挺不了多久,弹跳着想要找到正确的归巢。
李不辞手上的蜡油还在滴,她云淡风轻开口,一点也不在意她已经快把陈弦歌挑逗到退无可退。
“想要吗?”
”
想,小辞,放我进去吧,快要坏掉了……“
陈弦歌喘息道。
他并没有怎么用力挣扎,可是因为极限的忍耐肌肉紧绷,还是引起了手铐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整个房间里都是铃铛跃动额声音。
”
好啊,可以让你进来,猜猜我在写什么一把,猜对了就答应你。“
李不辞手上动作不停,她是这场游戏的主人公,有绝对的话语权。
陈弦歌只能答应。
他屏息凝神嗯体会来自李不辞那里的刺痛的诡异走向。
好像是个很复杂的字,写了好久。
终于,陈弦歌艰难辨认出来。
“是骚。”
他回答。
“恭喜,答对了哦。”
话音未落李不辞就把硬挺的性器吞了进去,一口气到底。
他们一起哼了出来,陈弦歌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滑进黑色的鬓中。
“小辞……好喜欢你……”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