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知道亲人的消息,对他百般讨好。亲人,该死的亲人,不该出现的东西……这种可笑的玩意,冤孽因果,就想把金娴从他身边抢去……凭什么?
偏偏她这么在意。
她扯他的领口。
……他多希望她平时也能这样主动,而不是常常做到一半就受够了似的推他。
不该有的殷勤,出现在不正确的时机。
桃核碰撞声清脆,戚梦年忍耐到了极限,一把拽下念珠,甩手砸在玻璃墙上,“啪”
的一下,几乎砸出裂缝。串珠滑下来,掉进满是棘刺的月季花丛里。
她诧异地抬头,被他钳住下巴。
他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地跟她纠缠,压抑道:“金娴。”
“……”
她睁大眼睛,屏住呼吸。
她把他逼急了?要翻脸了?可是,至于吗?
“你属于我,要记得。”
他腮边紧绷,声音冷硬得可怕,“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
她被他捏得有点痛,茫然地看着他,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湿润的嫩红舌尖。
他眼神暗沉,拇指塞进她唇中,拨她舌尖:“说‘是’。”
修长的手指上有消毒洗手液残留的干净味道,骨骼坚硬,抵在她唇间侵入。咫尺之间,呼吸相闻,他逼近她的表情,专注得……
她的舌尖卷过他的手指,声音打战:“戚……”
“别叫我。”
他顿了顿,又说,“我没有凶你,但是你必须……”
金娴咬了咬嘴唇,轻声说:“裤子。你解开。”
“我哪也不会去。”
她轻声说,“我想……”
……她说什么?
戚梦年快气笑了。这样不认真……
她轻晃腰肢,故意压他:“快。”
“别说废话,别管别人……现在你最重要,我想要你。”
她动了动嘴唇,有些生涩地试着叫他:“老公?”
……
这个称呼……
她说什么?
心脏持续地缩紧,再缩紧,好像失去了泵血功能。他浑身动弹不得,那些狂怒焦躁,充满恐惧的情绪像是被全部清空。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太理解这是什么意思,脑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感官放到最大。
……
“戚梦年。”
她道,“老公,求求你……”
他胸口像突然爆裂,难以遏制地一颤。
……
:消息
狡辩是没有意义的。
既然金娴已经知道了,那么越欲盖弥彰地隐藏,越像个笑话。戚梦年心里很清楚这一点。对别人,他也从来也不做这种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