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言牧马上听话地去洗手了。
他们各怀心事但又如同往常一般地吃完了晚饭,对一些事都心照不宣地谁也没有主动提,就这样度过了剩余的假期——高中的国庆只放五天假。
“有一件事情我还是很在意。”
下了早读课,言牧很难得的没有闷头睡觉,而是把椅子转向傅思延那边,一手撑着脸问他。
“什么事?”
“昨天……就是那个女的,骂了你一句——”
言牧说到这却犹豫了。
“你是指‘自闭症怪胎’?”
傅思延倒是很准确地猜到了言牧想问的是什么。
“对。”
“你觉得我像吗?”
“呃……”
这个问题,不是那么的好回答啊。如果实在要回答的话,顶多是“怪胎”
这一点比较符合。
毕竟傅思延脾气确实挺怪的,又不亲近别人,也不让别人亲近他。
“她说的都是真的。”
“啊?”
言牧正着愣,被傅思延这句话给惊地坐直了。
“很意外?”
傅思延微挑着眉看着他。
“当然了。”
言牧立马跟他凑近了,“你不是忽悠我的吧?”
“我说过有机会会跟你说的。”
“所以你当时指的就是这个?”
言牧回想起傅思延去相亲的路上对他说过的话,恍然大悟道。
“嗯。”
傅思延浅浅地应了,“回去再说。”
“这我知道。”
言牧自然了解现在场合不对,但是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那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也许是我妈多嘴了。”
言牧:“……”
傅思延的母亲……好像有点坑儿子。
“不过有件事我也很在意。”
傅思延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