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他就和那姓梁的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那两个废物,一个拄着拐,一个整天带着铁面具,看着就不像正常人。这么个绝美尤物摆在面前,却不为所动,还算什么男人!”
“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们这般无耻。。。。。。”
啪!黑暗中又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孙朝宗的低吼随之而来。
“你居然有脸说我无耻,难道不想想自己做过的事吗!先不说你以美色上位,就单说你对程秉元做出的恶行,就比蛇蝎还狠毒!他是害过你,但你一刀宰了他也就算了,为什么要砍断他的四肢,挖去他的双眼,拔掉他的舌头,又割掉他的耳朵。把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做成一个非人非鬼的「人彘」!然后还把他扔到哪个潮湿闷热的死牢中,每日专门派人喂水喂饭,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为。。。。。。我恨!”
傅明月的声音虽小,却绵转悠长,如一条毒蛇缓缓爬行,缠绕在孙朝宗的脖子上,令其脊背处一阵凉。
孙朝宗恼羞成怒,竟死死掐住傅明月的香颈,怒吼道“过去。。。。。。你恨程秉元,现在是不是也恨我们!”
傅明月被掐的说不出话来,但幽怨的眼神中已经写满了答案。
孙朝宗松开傅明月,脸上的怒气也稍稍收敛。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心里肯定恨透了我们,过去你不甘心做程秉元的傀儡,现如今身居教主大位,又怎会甘心做我们的傀儡。为此,你早早布局,先后招募了八大护法,美其名曰是为了扩充圣教实力,实则是用来制衡我们四使的权利。等将来你的羽翼丰满后,就会像对付程秉元那样对付我?”
说着,孙朝宗望向傅明月,冷冷问道“对吗?”
傅明月急声辩驳“孙使者这是妄加揣测!我招募八护法完全是为了圣教前途着想,除此之外别无他意。况且八大护法全由四使者节制,你和广智手下的护法都是你们亲自招募的,又何来制衡之说?”
“那是因为我不像程秉元那么蠢,不会坐以待毙,等着你把屠刀架在我脖子上!但广智那秃驴就聪明不到哪去了,他去哪招募不好,偏偏要揭少林派的逆鳞。把这头大象惹毛了,冲着白莲教一通乱撞,倒正合了你的心意!”
“你胡说!与少林派之争,事关本教兴衰,你这样臆测,岂不陷我于不义之地!”
孙朝宗好似黑夜中的猫头鹰,用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傅明月,语气也和眼神一样冰冷。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你他妈还在嘴硬,那我就戳破你的心思!”
而后他冷冷道“与少林开战后,那帮秃驴夜袭逍遥镇,致使哈桑战死,变相帮你除掉一个大敌。之后你又派广智围攻少室山,把我和你的亲信白鹤鸣留在总坛,形成势均力敌的局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你们就要找机会除掉我。然后再在后方设绊,借少林派之手除掉广智,我说的是也不是?你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居然敢跟我耍心机,老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岂会着你的道!”
傅明月闭上双眼,无奈的摇着头。
“你心里已经把我当成恶人,任凭我如何解释,你也不会相信的。罢了,多说无用,反正我已是你手上的羔羊,就任凭孙使者处置吧。”
“哼,我今晚就杀了你。。。。。。但在杀你之前,我得再享受一次那神仙般的滋味。。。。。。哈哈哈!”
孙朝宗揽月入怀,将美人轻置香床,准备品味这最后一口琼香。
傅明月的表情是麻木的,眼神是呆滞的,因为过去无数个夜晚,她都是在这群禽兽身下度过的。
但习惯不等于接受,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打破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