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定出了什么事情。不然,在这样的时候她是不会给我来电话的。这样想着,钱兴祥就接听了起来。
才知,他刚一接通电话,电话里面就传来了陈玉莲那万分焦急的声音:“兴祥,爸病重了。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啊?好。我马上回来。”
钱兴祥一听,也不由得大吃一惊。有急忙给钱兴昌去了一个电话,把情况向他作了说明。
钱兴昌一听也不觉大吃一惊,但他安慰着说道:“兴祥,现在已经这么迟了。是不是明天出发?”
“不,我得现在就出发。”
钱兴祥十分坚决地说道。
“那好,你既然已经下来决心,我也不再拦你了,我的那辆车子你就开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钱兴昌关照着说道。
夜色中的一条马路上,钱兴祥心急火燎的驾驶着车子正的风挚电驰的赶着路。这时的钱兴祥惦记着父亲的病情,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真恨不得一下子就来到父亲的身边。
因为,他恨不得一下子把车速加到最快的速度,一步来到家里。
在朝阳村钱兴祥的家里,钱东照的房间里面,围着很多人,肖旭东,秦德胜、张科勇,吴题、胡安娜、王校长、刘志敏,李军、赵斌他们都在,再加上陈玉莲跟吴雪莹。
他们的脸上都罩着一层厚厚的严霜。谁也没有说一句话。房子里的空气视乎想凝固了一样,显得那样的凝重,让人都快要透不过起来了。
卷曲着身子躺着的喜爱银川。脸上流淌着满面的汗水。那脸色完全没有了一点儿的血色。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和嘴巴,脸上的肌肉都扭曲着。一副万分痛苦的样子。
一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副注射器,十分明显,已经给他注射了止痛剂。
陈玉莲坐在公公钱东照的身边,紧紧地看着他,眼睛里已经噙着晶莹的泪珠了。吴雪莹坐在媳妇陈玉莲的身边,一脸愁苦的样子。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片刻之后,钱兴祥气喘嘘嘘的闯了进来。
听到声音,众人都纷纷转过头去。
“爸。”
钱兴祥也来不及说什么,一来到父亲钱东照的身边就大声的叫道,说着,他就“噗通”
一声扑到了父亲钱东照的身边。
陈玉莲一见,急忙站起身来,把自己坐过的地方让给了老公钱兴祥。坐下后,钱兴祥就轻轻地抓住了父亲的手,在他的手掌里给他轻轻地按摩了起来,以期能减轻父亲的疼痛,哪怕是些许的疼痛。
众人只是默默地站着用无比沉痛的心情注视着正在与万恶的病魔争斗者的老书记钱东照,眼巴巴地盼望着他早点从病痛中挣脱出来,好与大家一起享受这阳光明媚的大好日子。
大约过了个把钟点,钱东照的脸色渐渐地舒缓了起来,原来紧紧地绞在一起的一双浓眉,也终于缓缓地舒展开来了。
他的身子也有原来的卷曲着慢慢地伸展开来了。
大概是止痛药起作用了,他终于安静的睡了过去。
看着他——朝阳村的老书记钱东照终于又一次的战胜了病魔,大家也终于大大地呼出了一口气,一个个依依难舍的告辞着回去了。
钱兴祥把他们送到门口,这才转身回来。
一家人围坐在钱东照的身边陪着他又说了一会话,为了让他有多一点的休息时间,钱兴祥、陈玉莲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休息了。钱希望也去自己的房间里去睡觉了。
房间里只剩下钱东照和钱兴祥的妈妈两位老人了。钱兴祥的妈妈站起身来去拿过一个香梨回到钱东照的身边,削了一小块轻轻地放进钱东照的嘴里。
钱东照嘴巴慢慢地咀嚼着,缓缓地抬起手来,轻轻地把老伴的手捧在自己的手心里,静静地注视着她,用目光交流着心中的千言万语,千万柔情。
谁说咱们*产党人不懂感情,不珍惜亲*?夫妻情、父子*、妇女*、邻里情、亲友情谁没有?谁不懂?只是咱们*产党人在亲情与革命事业遭到抉择的时候,汪汪都会毅然决然的选择革命事业而放弃个人的情爱与幸福乃至身家性命。
真是因为如此,*产党的革命事业才会赢得广大革命人民的支持,才会去取得革命的胜利。也才会被某些人士觉得那一理解,说*产党人缺少人性。
此刻,两位老人紧紧地握着彼此的手,充满深情的目光静静地互相注视着对方。
“孩子他娘,这些年来,你陪伴着我,都没有让你好好地享受过一天。我,对不起你。”
钱东照深情的看着自己的老伴无限深情又无限自责的说道。
“别说了。好好休息吧。”
钱兴祥的妈妈用毛巾轻轻地万分柔情的为他擦拭着脸和手,眼睛里充满着深深的柔情。
“我真的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钱东照紧紧地看着自己的老伴无比深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