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天一的态度来了个18o度大转弯,突然也不埋怨眼前的小马仔,而是动心忍性地问起来。
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地出现了这么多面额大的钱?
“好消息好消息,符哥。”
小伍惊心动魄之余,脸红心跳,差点被眼前这一个心狠手辣的小赤佬割了脖子。
他之所以为什么要铤而走险地来尝试敲开符天一的门,是他判断到了符天一一旦见到了这些钱,他肯定会对自己的鲁莽网开一面。
会对安佑武的到来打扰了他的快乐时光,有所宽容和欢迎,就是现在符天一的态度,小伍最想看到。
“好消息符哥,来了条大鱼,一个外面的人拉着一个箱子都是钱,都是钱!”
小伍忍不住地添油加醋,形容生动地描绘起外面的安佑武,此刻身上多有钱。
“他那一个箱子里面都是这种一百一百的直板大钞,整整有1oo多万啊!”
小伍夸大其词的说法,极具表演力的情绪和目光,在一遍遍地告诉小赤佬,赌场今天迎来了多么高大上的一位客人。
让符天一听罢,琢磨着,不能理解呀,因为从来没有外人到他这个场子里来玩。
符天一的这个小作坊,最热闹和最红火的时候,也就是这些旷工民工们放工资的时候。
但是除去那一些不爱赌的人,能把钱扔在这里给他花的也是固定的那一些老赌客。
严格来讲,不可能会有其他嗜赌的人能够跑到这个矿山区安置区里来找他。
摆在千湖镇那一边的摊点,都被治安巡逻队一群人垄断了。
他们占着世代起居在这里劳作展,所以精明的队长王邦帅,缔结了整个千湖镇所有的人脉势力,作大作小,喝三吆六。
所有涉灰的场子,一并被治安巡逻队垄断,后来居到的符天一,愣是一条缝也钻不进去。
他虽然顶着千湖镇长儿子的门面,但是毕竟这群盘踞千湖镇的地头蛇,治安巡逻队的势力,不是以他的能力和手段能够撼得动。
再者说,王邦帅也不是一个轻易能够得罪的主。
在两次三番尝试触碰王邦帅的底线之后,吃尽了苦头,符天一终于接受了他们垄断了整个千湖镇的规矩和资格。
并只能选择栖息在这一个矿山区的安置区里,搜刮这些矿工民工身上那一点微薄的薪水,勉强度日这样。
特别是最近,让符天一的心情非常不爽,非常恼怒的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是千湖镇镇长的儿子,他当然无时不刻可以获得镇政府那里收到的第一手资料。
那就是关于澜州市扶持千湖镇作为养殖基地的那一大笔指标资金,已经全部放到每个村的村高官手上。
这突然一算下来,掰着手指头算,会莫名其妙地爆那一些千元户和万元户。
这些穷光了几辈子,手上突然有了一笔巨款的人,他们的第一消费观念是什么?肯定是找场子,找女人,进行报复性的消费。
符天一计划在集贸市租个档口,要趁着这个机会,弄几桌牌局大捞一把。
被治安巡逻队现了,一天要来查他的消防和水表,以及营业执照问题,卫生问题,无时不刻要打开门接受检查,这生意还怎么做?
无奈的是,他的影响力和手段还是抵不过治安队长王邦帅。
好不容易布置好的东西,牌桌和工具,被王邦帅以治安管理没收了,把人彻底地赶出了集贸市。
于是符天一只得憋屈地蜗居在这一个扎不深根,不起大财的地方。
只要这片矿山区开采的工作结束,他后面的日子又去哪里弄钱来养活自己,以及买到手的这些女人,这是一个难处。
于是无处泄怨恨的符天一,刚好盯上了赢得媚儿这个小姑娘的节骨眼上,偏要作。
她倔,她清高,她爱反抗,便把所有的怨气都加在媚儿的身上,把人拉直了,拽住一通捆绑,开始展现他无礼和野蛮的一面,把绑在床上的媚儿折腾得不成人形。
就在他和小伍搭话的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媚儿,身心交瘁地抽搐着。
她的下半身剧痛,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一丝不挂地晾在那里,因为手脚被捆,嘴巴被封住,人只能干巴巴仰着哭,不甘,却无可奈何。
她要接受成为一个下海女的身份,并且还要忍受符天一野蛮地在她身体留下了一股又一股让她恶心的东西,越撕心裂肺地哭着。
这一头的小伍是有所察觉,也是不经意间瞄过一眼,看着床上躺着的媚儿裸露着全身。
他不敢再多看两眼,也不敢表现出自己有任何在意的动向,只是装作事不关己一样,急着要应付生气的符天一。
在符天一终于把迷惑的那股劲,从手上的钱挪开之后,开始认真地琢磨起小伍,并琢磨起他说的话。
有一个老板拉着一箱子1oo万多的钱,来这个小作坊里,指名点姓要他陪玩。。。
那么这个人实在是太可疑了。
符天一反复在掂量着手里的钱,又是甩,又是听,又是闻,一遍遍地确定这些钱不是假的,又更加疑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