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理意识恢复一点,就感觉自己被诺兰抱了起来,下了悬浮车。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令她害怕的是,她能感受到下体还深埋着的阴茎,随着诺兰的走动,龟头在宫口处不断剐蹭顶撞。
每一次顶到底,被射满精液的子宫,就像个不断被挤压的容器,明明已经被撑到很满了,粗硕的龟头还要强硬的挤进满溢的小子宫里,把里面所剩无几的空间都毫不浪费的填满,逼的里面的淫水跟精液四处流窜。
由理觉得自己像蜂蜜罐子,瓶口很小,类似于一根手指的宽度。
手指挤了进来搅啊搅,强硬的往里塞,瓶子不会破裂,但又撑到极限,在一定的施压后,蜂蜜突然从不知哪处缝隙极速迸射出来。
又像是糖果罐子,而诺兰则像是有强迫症,非要把蓬松绵软的糖果全部挤压到一块,塞的满满当当的才舒服。
好似不把糖果全部塞进去一个罐子,就不罢休。
那种饱胀的,被过于满足后撑到胃一样的酸麻,满足又超出承受范围,还要被诺兰接着强行喂进去,被继续贯入。
由理隐隐约约能感受到液体在阴道各处游走,子宫越来越软,阴茎越操越深,那些精液好似通通榨出子宫,又似乎是因为她又潮吹了一次,所以再也盛不住。
风一吹,腿心似乎凉飕飕的,由理忍不住想是不是精液流出来了,所以才这么凉。
“诺兰,不要了、唔……”
由理面色潮红,声音软软的喘息,难为情道,“万一、啊……”
被人看到怎么办?
诺兰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捏着她的腰高高举起,只剩个龟头留在她身体内,由理以为他要抽出来了,内心的紧张感慢慢消失,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诺兰又按着她的腰落下来,同时腰胯发力往上顶,瞬间操透她。
“好紧啊,里里,这么兴奋的吗?”
诺兰给足了伴侣希望,又带着她明白什么叫做哨兵的恶趣味。
啪啪啪的操穴声不绝于耳,诺兰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用力,整根入整根出,由理被撞击得身体不停往上窜,像是要被顶飞出去,但诺兰的手掌牢牢地把控住她。
诺兰毫不费力的抱着她深插猛操,由理好不容易攒了点的力气,又在这场激烈的性爱里全部用了出去。
潜意识里知道自己不会掉下去,但她还是用尽全力圈住诺兰的脖颈。
身体起起落落,又是一大股的水液喷了出来,由理已经毫无力气,两条腿抖到根本圈不住哨兵的窄腰,软绵绵的往下垂在半空中。
诺兰听她止不住的尖叫,终于坏笑着回答她前面没说完的话,“没人喔。”
他把人压在大门上,双手掐着她的腿弯,动作不停,由理的裙摆摇摇晃晃,在半空中飘逸着。
诺兰喘息着开口,“但是里里叫这么大声的话,可能很快就要被人发现了吧。”
由理被他说的忍不住紧张,回想自己刚刚的音量,可怜巴巴的抽噎着,悄悄往四周看。
还真是好骗。
诺兰笑着,又不满她跟他做爱还分神,操到子宫里的阴茎继续往里顶,把由理弄到受不了的唔出声。
“要专心点啊,里里。”
他抽插的动作更快,把由理欺负到眼尾泛红,眼眸全是泪水,睫毛湿漉漉的。
里里这么漂亮的样子,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见。
那些不相干的在路上看着她的陌生人,或者跟她有交集的、能跟她说上话的任何人,哪怕只是短短的一个问候,他们全都嫉妒得要命。
诺兰额头带着细汗,眼眸沉沉,操得更加恣意妄为,看由理咬着唇努力忍住嘴边的呻吟,动作幅度更大。
他要让她忍都忍不住,把他带给她的那些快慰全都用身体呈现出来。
“诺兰,慢、点……”
这么大的水声、身体碰撞声,会被听见的吧?
光是想想由理就不由自主的紧张,双手搂着诺兰的结实臂膀,汲取着他身上的安全感。
她一紧张就牵动全身,穴里也是紧的要命。
诺兰受不了,深呼吸几下,安慰她,“忍耐一下吧……”
由理还没明白,他就疯狂的往里顶。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由理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腿心那根粗壮的阴茎给到她的最直接的潮吹快感。
暴风骤雨般的情交中,被操透的穴里每一处都变成了敏感点,阴道能感觉到茎身那些虬结的血管在兴奋的跳动,与诺兰颈侧的脉搏似乎同频共振。
在诺兰急促的粗喘中,冰凉的精液再次射进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