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浑身过电,连尾椎骨都酥麻。
心脏柔软得一塌糊涂,唯独一处,不合时宜地快要爆炸。
贺斯珩心觉大事不妙,张了张唇:“你别撒……”
娇……
话还没说完,被子底下,谈忽然屈膝抵在他腿间,顶了下已经抬头的某处,贺斯珩还没说完的话变成一声无所适从的闷哼。
谈唇瓣贴了贴他的耳垂,声音里带了笑意:“你说了好。”
“……”
到底没瞒住,贺斯珩羞愤地捂住红了一片的脸:“我也是十八岁,血气方刚点,怎!么!了!”
谈笑了声,在他捂着脸的指尖落下亲吻:“这样很好,以后梦里梦外都只有我。”
*
寒假在春节之后过得尤为迅,贺斯珩在假期最后两天,狂补囤了一个假期的寒假作业。
这是他一贯的习惯,假期的前半就该使劲浪,等到倒计时这几天再补作业当作找回学习状态的一个过渡,还能顺便考前抱佛脚。
不过今年,在贺斯珩补作业的这天,身边多了个碍事乱军心的祸水。
“珩哥,你嘴怎么了?”
校门外,周雨难得和贺斯珩在上学路上碰上面,一见面,视线就被对方嘴角的伤口吸引。
贺斯珩反射性摸了下嘴唇,又想起前天的惨状。
前天是情人节,谈原本是要跟他出去约会,但他要补作业还要准备摸底考复习,学习在前恋爱在后,他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拒绝。
谈倒也没说什么,对他更重视学习的行为表示理解,只很遗憾地念叨着恋爱后的第一次情人节在题海中度过实在可惜,简单接个不费时间的吻总可以吧?
贺斯珩耳根子软,最终还是没扛住他的请求。
罪恶的开始,就在这次点头之后。
谈这混蛋,表面上理解又宽容,把脾气全撒在这个吻上,跟狗崽子咬人似的,亲得又凶又狠,哪里只是不满,都快欲求不满了。
贺斯珩嘴巴都被他亲破了皮,肿了两天,在家戴了两天的口罩,今天才堪堪消肿。
贺斯珩轻咳了声:“不小心摔桌子上磕的。”
周雨心有余悸地庆幸:“还好没磕到脑袋。”
贺斯珩:“……”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味呢。
“今天是班长值日啊。”
周雨眼尖地看见在校门口执勤的谈。
贺斯珩往校门口看过去,少年长身玉立,手臂别着红色风纪袖章,手拿纸笔,视线平静冷淡地检查学生的穿着。
这人到了外面,又变成人模狗样的假正经。
贺斯珩从鼻腔里轻哼了声:“装模作样。”
前天他气得亲完就把人给轰出了房间,这两天都不肯再见他。
周雨只当贺斯珩是习惯性损谈一嘴,不以为意:“我们小o就吃这种,要不然班长的后援会群也不会展得这么壮大。”
“……”
怎么感觉一个寒假没见,周雨对谈的盲目崇拜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确实比起上个学期,周雨对谈已经不再是看一眼就怵的生疏状态,走到校门口,还热情地跟谈打招呼。贺斯珩则打算无视他,却反而被叫住。
“贺斯珩。”
“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