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月想了想:“唔,算是吧。”
“那前辈也会打网球吗?”
小海带重新定义幼驯染,“日暮前辈和柳前辈关系那么好,网球一定也很厉害吧,可以和我打一场吗?”
语气十分跃跃欲试。
哇,这个推理,毫无逻辑!
日暮月无情戳破他的幻想:“真是抱歉了,切原君,我完全不会打网球呢。”
说完又装作惊讶地捂嘴:“呀,这样我是不是就不能做莲二最好的朋友啦?好伤心。”
切原赤也被这套组合拳打懵,挠了挠头,看向他刚了好人卡的柳前辈:“是这样的吗?”
柳莲二:“……”
关他什么事。
幼驯染茶茶的,很糟心。
学弟傻傻的,更糟心了。
心里是这样想,嘴上却很配合:“没有,无论会不会网球,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哇,我好感动。”
日暮月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切原赤也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想了两秒,道:“日暮前辈,无论会不会打网球,你都是我最尊敬的前辈!”
“那你的柳前辈呢?”
“呃……”
“还有那位幸村前辈?”
切原赤也涨红了脸:“都是第一啦!”
话落,忍不住瞥一眼旁边的柳莲二,见对方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心中的羞耻感稍稍褪去。
日暮月给了柳莲二一个“你看吧,我没骗你”
的表情,转头继续迫害海带头学弟:“切原君的‘第一’好多,好廉价哦。”
“诶诶诶?!!”
“可、可是……我……你……”
切原赤也头脑风暴,语言系统陷入混乱之中。
“开玩笑啦,我很高兴哦。”
日暮月夸赞道,“切原君是个好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