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重新活跃起来后,大家继续庆祝起来,毕竟是马球队第一次胜利,还赢得极为漂亮。
一群人吵吵嚷嚷的,一顿饭吃了两个时辰才结束。
酒足饭饱,他们乘坐马车回到国子监,国子监已经关门。
他们互相帮助地爬墙回到国子监内,分别回了自己的号房。
只有纪砚白和俞渐离的号房在一处,以至于是他们二人并肩朝着小院的方向走。
途中,纪砚白终于有机会开口问他:“昨天我醉酒后可有为难你?”
“确实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不过没有为难,你还是很好说话的。”
“我……都说了什么?”
纪砚白生怕自己醉酒丢了人。
俞渐离抬头看向他,借着月色去看纪砚白的表情,现纪砚白有些许的不自然,便安慰道:“没事,喝醉酒都会有些奇怪,我没放在心上。而且我也喝了酒,所以脑袋迷糊,记不清了。”
“这样……”
纪砚白似乎松了一口气。
“你果然什么都不记得。”
俞渐离感叹了一声。
“你猜到了?”
“其实我中途找黄启求助去了,他没帮我,却跟我说了这个。”
“我醉酒后,他们都不敢招惹我。”
俞渐离想起纪砚白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也是。”
纪砚白没懂他的意思,只是侧头看向他,欲言又止。
这时他们身后传来急促的跑步声,两个人同时回头,看到陆怀追上了他们。
看到他们两个人,陆怀停下脚步,哽咽着朝着俞渐离喊道:“俞渐离,你要努力多活些日子。”
提及这个事情,俞渐离一如既往的平淡,还能笑着回答:“嗯,我会努力的。”
“你轻易别死。”
“好。”
陆怀似乎也没有别的事情,说完这个又快转身,朝着自己的号房方向狂奔。
纪砚白看着陆怀感叹:“跑得还挺快。”
“他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