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司杉冷哼一声,“此地是以文会友之地,有本事以诗词为主,你我各处一首,若是绝佳,我避开不谈,若非如此,那就请诸位离开鹤羽亭楼!”
周围很多文人雅士都聚集了过来,这场比试他们谁也不想错过。
“好,比就比,你先。”
一道声音从一楼传上来。
“有点耳熟啊?”
周落秋向下望去,只见那人冲他微微一笑,这一笑不要紧,重要的是那人正是他们要找的苏晓河!
“你又是谁?”
骆司杉看着一身黑衣,腰间挂笔的苏晓河,皱眉问道。
“这似乎并不重要吧?”
苏晓河伸出一只手,“请。”
骆司杉望着四周,拾摞了自已的衣衫,看着南州江畔之景,沉默片刻之后,脱口而出:“鹤楼江畔时尽好,古巷深幽碎石径!”
骆司杉脱口而出的一句让同仁拍手称赞。接过另一人递来的酒杯,一口饮尽,看向江水,回味刚刚的两句,再次开口:“油纸伞遮青石路,藕花深处掩篷眠。”
苏晓河微微一笑,不屑道:“武夫?书生?”
只见苏晓河抽出挂在腰间的毛笔,沾了沾酒水,望了望四周,跃步而起,踏步踩木栏之上,周落秋与夏千殇同时踏步而出,将一块白布挂在鹤楼,苏晓河手中毛笔提笔而动,每一笔都以内力贯通,仿佛那不是写在白布上,更像是印刻在白布之上一般。
“月华如水照江南,灯火阑珊映画船。羌管弄晴声入梦,轻舟摇过拱形桥。”
每一笔都是那么的强劲有力,苏晓河提笔之时,内力从笔尖处压向四周,阅印成叹道:“这家伙又变强了。”
苏晓河落下之时,骆司杉已经呆住了,看着苏晓河写下的那副诗词,骆司杉明白自已已经输了。
“文人书生又如何,武夫又如何?”
苏晓河再次说出这一句,那是在告诉骆司杉,我苏晓河既是文人,但也是武夫。
几人相视一笑,留下呆站原地的骆司杉与一众被苏晓河写的诗吸引的文人雅士,五人走到江畔,身后鹤楼伙计送来一壶酒几盏杯。
苏晓河倒了杯酒看着江畔,“你们怎么来了?”
“皇室兵临南下了。”
阅印成叹息。
“为了我?”
苏晓河无奈摇头,“近来,南州出现了一部琴法,应该只是以我为借口罢了。”
阅印成举杯与之相碰,“先不说我们,你怎么来了?”
“有人告诉我,你们在找我。况且,我要是不来,你们这次怎么办?”
苏晓河挑眉看向几人,一个拿枪,一个拿棍,两个拿剑。
萧莫指了指夏千殇,“我们有他啊。”
谁知萧莫当说完,周落秋带着微微醉意,朗声道:“醉梦长亭河畔,笑看红尘万千;纵有千军百难,方悟少年之意。”
“何为少年?”
苏晓河笑道。
阅印成指着他,指着自已,指着萧莫,指着周落秋,指着夏千殇,一袭黄衣举杯饮道:“你我皆是少年,有个家伙曾经说过,逍遥一念青云志,我自踏雪至山巅!若是有朝一日,我亦要踏上那座山,去见一见所谓的癫狂,何为癫狂!”
五人伴酒,尽显豪迈,看的鹤楼众人无不心生羡慕。白马长枪飘如诗,鲜衣怒马少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