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没喝几口,两人却都吃得餍足。左斯年抱着她,就这么插在她体内,到底陪她吃完了一顿饭。梁佑瑾摇头说饱了真的再吃不下来。
刚射完的肉棒显然想来一场诸葛连弩,他往里挺了挺。穴肉还在敏感的蠕动,受不住。他说:“怎么吃不下了,这不咬着鸡巴不让走呢么。”
这一晚,到底来了几次,她已经数不清了。往常冷清的别墅,这一夜,尽是女人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夹杂着两人不要脸的淫词浪语。
左斯年埋在温柔乡,慢慢抽动,侧抱着她,问:“你老公真的在这住过么?”
“嗯嗯……再重点,住过。”
被碾压了一夜的穴肉,食髓知味,想要更多。
他故意更慢了,说:“一会要快点一会要慢点,到底要什么?”
他又问:“家里一张合影都没有,一件男人衣服一双男人的鞋子都没有,牙刷一个人,毛巾一个人,碗筷杯碟都是一人份,怎么看都不是两个人过日子的家。”
“我……我们……极简风。”
梁佑瑾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男人和女人除了能共用一个安全套,我还不知道能共用什么。你不是个背德的女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还能在我身下张着腿。”
“我是,我早就变了。”
“那你老公也不行啊,你买那么多假阳具干什么,高矮胖瘦,手动电动,还挺全乎。”
她心里一凉,他怎么在洗手间柜子下翻到这东西了,她小声呻吟,催他动一动,又说:“就是不行啊,才来找你。”
“那你别和他过了。”
左斯年抚摸梁佑瑾的小腹,这么多次了,这土壤什么时候才能结果。他温情地说:“小瑾,你离婚吧,我们在一起,生个宝宝。”
梁佑瑾蓦地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半真半假说过很多次类似的话,但没有一次这么认真,专注,郑重。
左斯年不想再这么不清不楚地纠缠了,他想过很多次两人的未来,她已经将他的心一点一点蚕食,他对她的偏爱到了自己都控制不了的程度。
如果她老公回来了,她难道要回到那个家么?他要怎么办,和另一个男人分享她么?
想一想,他都要疯。
左斯年找左斯月求证过,左斯月说梁佑瑾真的结婚了,他说那个鬼老公怎么连个影子都不见,左斯月支支吾吾。左斯年说你最好跟我说实话,我不会伤害梁佑瑾。左斯月说你已经伤害过她了。
“我不想要小孩子,很麻烦。”
“好,那我们就尽情享受两人世界,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梁佑瑾推开他:“你理智一些。”
左斯年重新将她拉回怀里,锁在胸前:“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理智。自从你回来,我说的很清楚,我是想和你在一起的。”
“左斯年,我们现在只是因为欲望在一起,可是婚姻要一起走完未来几十年。”
“不是欲望。”
左斯年舔吻着她洁白的脖颈,轻咬小巧的耳垂,“小瑾,虽然一看到你就想把你压在床上,但是我们之间不止是欲望,我想过未来。”
“3五年后,你自然就会腻了。”
梁佑瑾不想和他谈这些,特别是,他的阴茎还插在她湿漉漉的小穴里的时候,她此刻只觉得浑身酥麻,想让他狠狠来几下解解痒。
她主动抱着他,往前凑,前前后后主动套弄,说:“人很容易把性欲误解为心动。那不是。”
她永远不会让左斯年知道,女人的阴道直通大脑这句话,在她这是成立的,没有感情她甚至都不湿。
她也不打算让他知道,她至今只有过他一个男人。
她说过不想原谅左斯年,是真的,至少不想那么快的原谅。 心脏抽痛,却没办法再进一步说什么,左斯年将头靠在她肩上,接过她的手,讨好地肏弄,两人沉沦在欲海里共同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