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形成一片姹紫嫣红的花雨,落英缤纷,将白马上的裴锦之与楚蓁二人掷了一身花。
裴锦之随意地掸了下肩头的两朵花,又轻轻踢了下马肚,驱马继续前行。
顾危笑得前俯后仰,恣意的笑声回响在街上。
很快,顾危又策马跟了上去。
浩浩荡荡的车队继续前进,很快,关押着几个囚犯的囚车在骑兵们的护送下进了城门,路人的注意力又转而落在了那几辆囚车上。
“这赵氏余孽,真是可恶!”
一道女音愤愤喊道,将一个臭鸡蛋用力地朝其中一辆囚车抛去。
臭鸡蛋砸在囚车上,蛋壳碎裂,臭烘烘的蛋液流淌着。
街道两边,立即响起一道道义愤填膺的声音:“我南境军不少将士都折在了益州,都是为了这该死的赵氏余孽。”
“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他才十九岁,还没留下一儿半女,就死在了益州。”
“赵氏余孽不得好死!就该他们五马分尸,永世不得超生!”
“……”
随着那声声怒斥以及哀嚎,腐烂的蔬菜、瓜果、发臭的肉蛋密密麻麻地朝那几辆囚车丢去,囚车内的赵清远等人无处可躲,被扔了一身脏东西,愈发狼狈。
而前方的裴锦之与楚蓁根本没在意后方的动静,很快就向右边拐去。
骏马悠然踱步,马背上微微颠簸,裴锦之一言不发,一臂揽着她的腰,让她背靠在他怀里。
楚蓁能清晰地听到胸膛下他规律性的心跳,从容而有力,目光落在被他拈在指尖的红色绢花上,有些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有自信,扔出绢花的时候,把脸藏得好好的,他肯定没看到她的脸,那他是怎么知道她是掷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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