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注意到前下有一只兔子,要说那兔子还多亏是多色的,不然就这样的光线,还真不容易发现。
看到了兔子,上官清明的肚子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咽了咽口气,“不如、、、烤了吧?”
南宫离冷哼一声,他到也有这种想法,可是哪里找柴去,雨下了两天了,哪里能寻得到干的树枝,这也就打消了之前的想法。
上官清明看着地上他们坐的干草,虽然不多,不过要是再寻点差不多的树枝来,或许就够了,她的想法当然是做叫花、、、、兔。
湿了的树枝虽然不容意烧着,可慢慢的它的热气总能把泥里的兔子弄熟了。
心动不如行动,上官清明站起来就要往出去,这时才发现身上的衣袍,转头又看向还在和自己闹别扭的男人,看着他那一身白色的亵衣已变的不干净,心里隐隐感动了几分。
在回想起他说的话,自己发了烧,难不成是他在照顾的?可是看他的样子,怎么可能?抛开这个想法,她才拿起身上的衣袍。
“将军、穿上吧。”
可地上坐着的南宫离并没有接,冷冷的丢出一句话,“本将军可不想和死人呆在一块,你管好自己吧。”
那意思就是还让自己穿着了?上官清明挑挑眉,这男人该是在关心人吧?只是这种关心方法,还真不怎么让人喜欢。
上官清明也不多废话,直接将衣袍塞到他身上,就要往外面去,都快饿死了,她可没有时间和他在这里墨迹。
见她这鲁莽的动作,南宫离的火气就上来了,快一步拉住她,脸色铁青,“你这女人不要命了是不是?病还没有好利索,又出去淋雨是不是?”
最后,上官清明乖乖的呆在洞里,南宫离穿着亵衣出去寻树枝,不过上官清明也没有闲着,等了一会,她亲手处理起兔子来。
手里拿着的小刀,正是南宫离从靴子里扔出来的,看着是个精美的装饰品,可这刀在兔子身上划了一下,她才知道原来是锋利无比。
之前南宫离空手拧断兔子的脖子而没有用这把小刀,自然是有原因的,这可是南宫离小的时候,父亲送他的礼物。
从小到大,他一直随身带着,从不离身,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出了缝隙之后,他将刀仍了出来,或许是怕她遇到什么危险给她防个身吧。
为了寻干点的树枝,南宫离只能走的远点,心里也就不太放心将她一个人仍在这里,可想到她才刚好的身子,才将刀留了下来。
悬崖下全是苍天大树,树林里有些地方到还真没有被雨淋到,南宫离寻了一大抱的树枝回了山边,一进去就看到自己那把珍视的小刀上面全是血。
而祸事者已将兔皮拨了下来,可寻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兔子,只看到一团泥蛋在她脚边。
“啊,这么多、还是干的、”
上官清明上前摸了柴,脸上开心的笑了起来。
“你出去了?”
这小缝隙里哪里能有泥巴,除非是溪边。
上官清明看着他寒意的脸,干笑两声,“我、洗手。”
一举手,带着血的刀也举了起来,这才哎了一声,“忘记、洗了。”
南宫离将柴仍在地上,拿过自己的刀,也不管脏不脏,直接在亵衣上抹了干净,这才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