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文鹤答道,“我们回去。”
乔舒瑜鹤文鹤夜间片场相拥的照片被发到了好事的娱记那里,娱记把照片发到了公司经营者那里,没激起任何波澜。
他不相信这么大的花边新闻上不了头条,又拿着照片去找负责人。
负责人只告诉他一句话:
“从今天开始,不可以拍摄爆料任何关于文鹤的黑料以及花边新闻。”
文鹤推开磨砂玻璃门时,刚好看到乔舒瑜靠在床边看剧本。
她的故意放轻了脚步声靠近乔舒瑜。
床铺往下陷了些,乔舒瑜觉察到文鹤的接近,下意识阖起剧本,藏到一半又拿了出来。
不经意间的反应最能体现内心的想法,若是单纯看剧本构思镜头,乔舒瑜不会往身后藏。
文鹤好内疚。
“阿瑜,试着陪我对场戏吧……”
文鹤坐到乔舒瑜身侧,浅声道。
乔舒瑜迟疑了,迟迟不作应答。
文鹤凭借着记忆翻到了沈忱和江毓的感情戏部分,将那场吻戏摊在了乔舒瑜面前。
“如果我没记错,剧本里还有一场尺度不小的床戏。”
文鹤一页一页的向后翻动,乔舒瑜听着纸张的声音,有些烦躁。她一只手捏着眉心,另一只手握住了文鹤的指尖。
“我知道。”
乔舒瑜轻叹了声,抬眸道,“在三十四页。”
这声叹气是无奈的,文鹤扣住了乔舒瑜的指头,低低道:“试试看,万一就走出去了呢?”
乔舒瑜重新垂眸,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文鹤的手背,唤了声她的名字才道:
“我还是害怕。”
害怕再次被人评头论足,用叹惋的语气夸赞她从前多有灵性,而现在多么僵硬。
这种委婉的表述方式,远比直接批评她更剜心。
文鹤感受着乔舒瑜的触碰:“我们现在在一起,业内对你的评价也很高,有很多人都在期待你回归。”
“当时那种情形不会再重演了。”
乔舒瑜往文鹤怀里靠了靠,仰首道:“真的吗?”
文鹤认真道:“我保证。”
乔舒瑜见她笃定又紧张的表情,轻笑了声,空着的手抚上了文鹤的下巴。
她们望着彼此的眼眸都是干净澄澈的,除了漾着的暖黄色灯光,剩下的只有彼此的身影。
“吻戏可以借位,床戏不是真的。”
乔舒瑜靠在了文鹤肩膀上,“我是专业导演,不会计较这些的。”
这些话等于婉拒了关于复出的提议,文鹤很想再劝几句,乔舒瑜指腹上移,很快便抵住了她的唇。
“你忙了一天都不累吗。”
乔舒瑜指腹微动,“都躺在床上了还聊这些?”
文鹤嘴唇翕动,乔舒瑜的指节便趁机滑了进去。
上齿抵着乔舒瑜的指节,文鹤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不聊这个了。”
乔舒瑜终于退了出去,拇指停留在文鹤的唇角,“上次在片场怎么说来着?”
乔舒瑜自问自答:“要养生,要节制。所以我们得早点睡,争取明天早点起床,不踩点。”
话是这么说,可文鹤却知道纯色的被褥下,乔舒瑜修长的腿正在缓缓上滑,慢慢接近了文鹤的腰际。她们都穿着浴袍,这种撩拨无疑是在煽风点火。
文鹤今天却没有心情,她只道:“上次你破例了,不要忘了还欠我一个承诺。”
乔舒瑜的膝盖已经滑到了理想的位置,她没答文鹤的话,悄悄勾住了浴袍系带,将文鹤向身边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