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上放着一副乔舒瑜的备用眼镜,百无聊赖的文鹤展开镜架和倒放着的镜片对视。
镜片里映着她与乔舒瑜交叠着的身影,一切都是这么温馨。
乔舒瑜抚过文鹤梳理好的发,鼻间皆是熟悉的香味,那是属于她自己的味道。
空气都是暖洋洋的,文鹤觉得自己有些困倦了。她摆好乔舒瑜的眼镜,想要尝试一下。
“试试?”
乔舒瑜问。
“试试。”
文鹤答。
乔舒瑜托着文鹤的手指,慢慢上移。
文鹤戴上了乔舒瑜的眼镜。
乔舒瑜的近视度数要比文鹤高,文鹤戴她的眼镜有些头晕。适应了片刻,不适感才有所消散。
刚吹好的发带着蓬松的美感,衬得裹着浴袍的文鹤更慵懒了。可她本人的气质却是禁欲的,乔舒瑜的眼镜更是将她身上的禁欲气息催发出来了。
这副模样的文鹤不能被他人看到,乔舒瑜心道。
她点着文鹤的下巴,沿着她的下颌线条摩挲,摸得文鹤微微仰首。
乔舒瑜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这个癖好仅有文鹤能满足。
现在,被文鹤吸引的乔舒瑜所有思绪都落在了这隐秘的癖好上了,她经无心散步,只想挑着文鹤的下巴,恣意的触碰她温热的肌肤。
戴着眼镜的文鹤并不知道乔舒瑜心中的想法,她眨了下眼睛,望着略有失神的乔舒瑜提醒道:“你还要出去散步吗?”
乔舒瑜回神:“你想出去吗?”
文鹤单指揉了揉眉心,掌心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我有点困了,懒得动弹。”
乔舒瑜弯腰,和坐着的文鹤对视。
“老婆。”
乔舒瑜唤她。
“嗯。”
文鹤很自然的应了。
乔舒瑜却未再说话,就这样安静的凝望着文鹤。
对视不过十秒,亲昵的吻便落了下来。分不清是谁先倾身的,只知道最后乔舒瑜跪坐在文鹤身前,以一个被动的姿态主动拥吻。
“你刚刚为什么失神?”
文鹤呼吸凌乱。
乔舒瑜抵着文鹤的鼻梁,气息不稳:“我在想……”
她的声音太轻了,最后几个字好像只做了个唇形。
离得那么近文鹤都没听清,她不得不贴的更近了。
“我在想医嘱。”
乔舒瑜附在文鹤耳边,轻轻道,“出院的时候忘了问清楚,现在有点后悔……”
乔舒瑜刚才说的分明是两个字,但结合她现在的话联想了几秒,文鹤就有了答案。
她明白了乔舒瑜的话外音。
“愣神那么久就是在想这个?”
文鹤轻笑,“阿瑜最近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