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杯酒喝完,她就覺得腦袋暈乎乎的,看東西也有些不清楚。
安瑤用力搖了搖腦袋,緩了會又挑出和第二杯相同的酒,再次一飲而淨。
她喝完三杯酒,端起第四杯時「啪」的一聲酒杯從她手中滑落,摔倒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安瑤臉色呆呆的,歪了歪腦袋盯著地上的碎玻璃片。
良久。
「呀,杯子、杯子打碎了。」
安瑤小聲嘀咕完臉上閃過慌亂,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人沒站穩身體踉蹌了兩下。
她動作慢半拍地蹲下去,伸出手自言自語道:「杯子碎了,要把、要把玻璃片收拾乾淨。媽媽很辛苦,不能搗亂增加媽媽的工作負擔。」
只是,她的手懸在半空中。
安瑤迷迷瞪瞪地盯著近在咫尺的碎玻璃,手怎麼努力也夠不著。
她疑惑道:「咦,我怎麼蹲不下去呀?」
邵懷瑾看了眼桌上的酒,視線掃過三個已經空了的酒杯,手上稍用力就把人拽起來。
安瑤身體搖晃兩下,整個人撲進他懷裡,臉壓在他胸前。
「哎呀。」
好硬,磕得她臉疼。
安瑤小臉皺成一團,睜大雙眼瞪著眼前硬硬的高高的人。
嗯?她看不清楚。
安瑤抬手開始摸索起來。摸一下,又捏幾下,語氣奇怪道:「我的床怎麼這麼硬?它明明是很軟的,睡著很舒服。」
她繼續摸,可是摸到的地方哪哪都是硬邦邦的,磕著手很不舒服。好生氣,誰都能欺負她,連床也欺負她。
安瑤手握成拳頭,氣得打了兩下,結果卻把自己的手打得生疼。
她氣呼呼道:「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你這張壞床了,我要換一張,換了你,你、你別想再欺負我。」
說完,她眼圈就紅了,抬起頭瞪著邵懷瑾。
「為什麼都要欺負我。」
「我、我脾氣也很不好的,我也會罵人,也、也會打人。」
「我要打你們,打所有欺負我的人。」
帶著哭腔的嗓音放著「狠話」,軟軟糯糯的像個受氣包。
安瑤抬起拳頭又想打眼前的床,只是才抬起手混沌的腦袋突然想起這張床很硬。
她扁扁嘴把手放下,腦袋拼命在邵懷瑾懷裡拱來拱去,終於找到舒服的位置,抬手緊緊抱著他的腰,悶生悶氣道:「我要睡覺了,再睡一次就換掉你。」
邵懷瑾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身體突然騰空,醉得迷迷糊糊的安瑤嚇得抱緊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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