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张冠强等人喝完酒,兜里揣着吴富仁送的三万块钱,傅士雷来到砂锅店找马子义。马子义看他晃晃悠悠、脚步踉跄,赶紧迎出来,把他扶进去。
马子义关切地问:“大哥,你都喝这么多了,还喝吗?要不咱去做按摩得了。”
“不去,今天大哥高兴,你再陪我喝几瓶。服务员,拿一箱啤酒过来。”
傅士雷大声说。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
马子义问。
“你先别急,咱边喝边聊。”
说着,递给马子义一瓶酒。
马子义刚要往酒杯里倒,傅士雷拦住他:“别倒,老规矩,拿瓶吹。”
干完一瓶,傅士雷醉醺醺地说:“兄弟,你我也是有缘,认识这么多年了,不管大事小情,从来都是你在帮大哥我,可你从来没求过大哥什么事。”
“咱是哥俩,谁帮谁都一样。我认识大哥,不是为了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我就觉得大哥做事够朋友、讲义气,才认你这个大哥的。”
“好,够意思,大哥就喜欢你这样的兄弟。别人全都扯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没一个重情义的。”
傅士雷神秘兮兮地朝四周看了看,说,“兄弟,想不想财?”
“想啊!谁不想财呀!”
“那好,大哥现在手里攥着一大批绿化工程,该给的人我都给了,剩下的我打算让你干。”
“太好了。”
马子义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暗淡下去,“我从来没干过这样的活儿,到底如何下手我是一窍不通啊。”
“没关系,这活儿好干。我负责联系绿植和雇民工,你和弟兄们只负责监工,把工程质量盯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