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蔡君充的属下见轻红貌美而端庄,不仅半分脂粉气也无,更像腹有诗书气自华,便知自己带来的这两个入不了太子殿下的眼。
不由腹诽道,不知蔡大人听了谁的闲话,竟说太子妃娘娘娇娆婀娜,太子必定喜爱这类女子。
于是他便领着这两位娇娘告辞了,临走前说道:“魏国公那里也是不敢怠慢的,早就送了女子过去。”
闻言沈子枭脸上便浮现出一股浓重的味儿来。
给谢绪风送女人?
他笑了,这便是连他都不敢做的事情。
蔡君充倒是胆子大。
轻红望见沈子枭唇畔的笑意,便抬起自己方才因他那句“屋里已经有人了”
而红透的脸,说道:“国公爷不近女色,他们这回是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
沈子枭淡淡一笑,回到屋内,端起茶盏吃茶。
轻红见他没有说话,就也沉默下来,去为他准备洗漱的热水去了。
她刚进净室,白龙飞便敲了门:“殿下。”
沈子枭握着茶盏蜷起的手指微顿。
他端着茶盏去开门。
白龙飞呈上一封密信来。
他接过,关上门,把茶盏放在一旁的灯柱上,便等不及撕开看。
上面是浅碧的字迹,内容为墨雨告知,写的都是江柍在他走后,都做了些什么。……
上面是浅碧的字迹,内容为墨雨告知,写的都是江柍在他走后,都做了些什么。
他一行行扫视过去,目光渐冷,唇角却扬起,只是笑比不笑还显凌厉——
插花,焚香,雅集,马球。
今日去宫中用膳,明日去王府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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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晚欲沈子枭微怔,合着这许懋濡是看人下菜碟啊?
他不由一笑。
笑意又很快凝滞在唇角——脑海中浮现出江柍的脸。
再看向谢绪风时,已有几分晦暗难明。
这时安阳通判上前来回话,才把他的淡淡思绪驱散开来。
随后二人与昨日一样,又去另几处盐湖盐井视察。
这一日所做之事,与前几日也没有什么区别。
看似什么事都做了,实际上都是表面功夫。
就如拔草,连草根上面那层土,都还未曾触碰。
安阳众官员原本一颗心提着,见太子不过走个过场,也都稍稍松了口气。
这几日,蔡君充属下精选的美女依然一天天给谢绪风送去。
第二回送的都是些娇软美人儿,他却说“虽是谢某中意的长相,然脂粉气太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