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暮问。
“是糖,”
池上暝说,“药罐太苦了,主人也可以做糖罐。”
三月暮笑了,他说:“但是我想做鸳鸯罐。”
“鸳鸯罐?”
池上暝问。
“拥有一个鸳鸯的罐子。”
三月暮总是喜欢揪池上暝高马尾的梢。
“那你已经是了,主人。”
池上暝歪着头,将头垂得更低,让三月暮抓得更方便。
阳光是暖的,在身上照久了,心里也是暖融融的。
三月暮将他的头一圈一圈盘在指节上,又一圈一圈散开,灵剑的头和常人到底不一样,被三月暮盘玩捏弄了这样久,也没有一点弯曲的弧度,被放开后依旧直直地垂在身后。
“还不是呢,”
三月暮说,“但是快了。”
池上暝想,三月暮说的肯定是还没有完成认主的事,他立刻点头道:“对,快了。”
没有公务在手,三月暮鲜少不知该做什么,玩完了池上暝的头,又开始玩他的手指。
他摆弄着池上暝的手指,先是一根一根抓住他的手指,又整个托起他的手,放到眼前细看。
三月暮用眼神细细描摹着他修长手指的边缘,口中含着糖,舌头时不时轻轻搅动一下,很快,他就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三月暮用眼神细细描摹着他修长手指的边缘,口中含着糖,舌头时不时轻轻搅动一下,很快,他就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鸳鸯,”
三月暮问池上暝说,“这糖,是什么形状的?”
“鸳鸯的形状,”
池上暝说,“我做的,第一次做,不是很像。”
“很像了。”
三月暮回答。
至少他含在嘴中都能感受出轮廓。
“所以你刚刚说已经是了,是指这个吗?”
他问。
“是”
池上暝说,“但鸳鸯的眼睛做得不好,太小了,下回做得会更好的。”
三月暮听着他的话,舌尖不由自主地向鸳鸯糖的眼睛上探去,等到他的舌尖在口中绕着那小小的凸起转了一圈,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三月暮慌忙闭上嘴,舌头僵直,仿佛含着的是一个烫嘴鸳鸯。
“主人,你还觉得哪里不像吗?”
池上暝虚心询问。
三月暮不想觉得。
这颗糖和糖画已经不是一个性质了,糖画是很大一幅画,他一点一点慢慢拆开吃掉,但这颗鸳鸯糖,此刻可是完完全全被他包在口中的。
他能明确地感受到每一处。
头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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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