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心里的疙瘩,左不过相互折磨。
可两个人,有一个人毫无底线臭不要脸聪明伶俐就行,偏偏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虽说难了点,可也并非玩不转。
他伸手轻轻的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摸了摸自己的脸,露出了一个充满兴味的坏笑。
莫名有点小激动这是为什么呢
负责迎接来客,安排姑娘,处理事务的是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大家都称她为花娘子,是春月楼的副楼主。
相貌普通,身材丰腴,总是一脸和气的笑眯眯的摇着扇子,相比于不经常露面的楼主,大家与她却是更为熟悉。
此刻,她笑着进入二楼隔间,“诸位贵客久等了,还有一炷香的时间挽月初夜的拍卖会就要开始了,这是挽月为感谢贵客多年来的照顾,亲手做的春月糕和铭心茶,还请诸位品尝。”
黄老爷有些意外,“是不是送错了我们是第一次来这里。”
文谭却笑了笑解释道“这是春月楼里的规矩,姑娘出卖初夜那晚,会亲手做春月糕和铭心茶给在场的客人,作为对客人的感激与祝福。”
黄老爷往下看了看,果然有一些春月楼的侍女在一楼分糕点和茶,被花娘子亲自送来显然是只有二楼隔间里的人才有的待遇。
他有些惊讶“这么多都是挽月亲自做的吗”
还没等文谭回答,花娘子反倒咯咯的笑开了,“怎么可能,做这么多挽月的手可就不能要了,挽月只参与了其中一个步骤,只不过是为了图个吉利。”
黄老爷了然的点了点头,“那就放下吧。”
花娘子一摆手,她身后的两个轻纱遮面的白衣女子就分别拿着春月糕和铭心茶走上前来,
“贵客既然是第一次来到这里需不需要我给你们推荐几个楼里不错的姑娘,身条,样貌,琴棋书画都是一等一的好,也免得贵客在这里无聊。客官是喜欢初月,悬月还是满月”
黄老爷没打算让别人近身却也忍不住好奇,“何谓初月何谓悬月,又何谓满月”
“你放开我。”
就在黄娘子刚要回答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微小的拒绝声,她循声望去,只见刚刚过去倒茶的白衣女子被其中一个客人拉住手腕,挣扎不出
来。
花娘子眉毛一竖,呵斥道“辰月,你在做什么还不给客人道歉。”
黄老爷和文谭看傅良雪这个行为简直惊得说不出来话了
无他,那个客人正是傅良雪。
以前多好的孩子,怎么一看到女人就像一个色鬼流氓春月楼有这么大影响
要不是他们都没事他们都要怀疑傅良雪被人下药了。
场面一度相当尴尬。
“我没有。”
听到花娘子呵斥的话语,辰月吓得连忙解释,可是两人本就是拉扯着的,她分心解释一时松了力气,就被对方的力气拉了过去,她脚步不稳直接扑到了那人的怀里。
黄老爷和文谭我们该不该阻止。
场面一度更尴尬了。
傅良雪感到两人相贴的肌肤,顿时身体僵硬,面颊热,一动都不敢动了。
“好疼。”
辰月抬头,看着傅良雪的眼睛里泛着闪闪的泪光。
傅良雪手足无措的把人扶了起来,刚松手辰月就又跌了回来,微微抬头,声音委屈,“我脚好像崴了,疼。”
“我是我不好,你你先坐。”
傅良雪感觉自己说话都磕巴了,不由分说的把人按在椅子上,辰月慌张的想起身,就又被粗暴的按了下去,那样子就像惨遭蹂躏的小白兔。
花娘子有些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你先坐着吧。”
辰月这才忐忑的不再动了。
花娘子这才又露出了笑脸,开始回答黄老爷先前的问话“初月就是像辰月这样面带白纱的人,这样的人还处在学习阶段,无论是乐器还是舞艺都并不纯熟,要是客人对此并不挑剔,只是单纯的服侍,侍酒聊天倒是能做得不错。
悬月就是那些戴着其他颜色面纱的人,她们已经出师了,技术高,进退有度,且都有一技之长,乐器,歌舞,都能助兴。
以上两种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在到了拍卖初夜的日子前是不允许摘掉面纱的。
满月就是那些没戴面纱的人,过来出月夜了,卖艺卖身,技艺最好,价格最高,个顶个的漂亮,看上哪个可以直接询问侍女小厮,前面也有这些人的名牌。”
花娘子解释完之后看向傅良雪,“公子若是看上辰月想让她留在这里伺候也可,只是这丫头刚进春月楼没几天,笨手笨脚的,还望公子多担待。”
辰月快的抬头看向花娘子,眼中满是惊慌紧张。,,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