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只是说起来,连你们都能?碰着那些人,怕是宫里?的人也都瞧见了?。”
秦姝沉声道。
“是。。。属下也觉得实?在是。。。这可是在孝期啊。”
“无妨,这事儿我知晓了?,你不必挂怀。”
秦姝拍拍她的手已示安抚,“你们没伤着就成。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在时,若是有人对你们起了杀心,不论那人是谁,你都可以动手。”
“不论,对方是谁。”
她强调道。
簪月颔首,“属下明白,属下都清楚。”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属下只是怕,令主子受牵连。”
秦姝帮她递钗子,漫不经心地搭话?,“你是谁的人啊。”
“当然是殿下的!”
“那不就结了?。”
秦姝端详着铜镜里?的貌美女子,“做我的人,可就要有这样的觉悟啊。不论你做什?么,我都能?应付得来。”
眼看?着对方嘴角一撇就要落泪,秦姝赶紧拿出帕子来。
簪月伸手就要接,秦姝却一把将帕子扣在自个?儿的双目上,“莫要讹诈吾,没看?见的就不算。”
簪月:。。。。。。烦。
话?说得舒坦了?,手上的活计也快了?不少?。没过一会儿,高?高?的发髻便被盘好了?。
“挺好的,比那些新花样强多了?。”
“新花样我都是学了?好久的!主子是在嫌弃吗!”
簪月望着离去的背影,本还微微蹙着的眉终于舒缓下来,这口提着的气也算是松了?下来。
主子,会永远陪着她们,替她们应付着吗。
若是不能?,那自己就在有限的时间里?。。。也替主子应付着吧。
重阳是大节,宫宴的排场着实?不小。可今年不仅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一个?大节,更是先帝崩逝的第一个?大节,于礼法?而言,这是大为不妥的。
可当秦姝的目光搜寻场上的礼部尚书时,大抵就知道了?答案。
“回殿下,礼部尚书触了?圣怒,被勒令府内禁足反省了?。”
秦姝回首看?向赵铮,“多谢告知。”
“没有被直接革职,这也是祁尚书令的功劳。只不过这样闹腾一番后,尚书令怕是对陛下更加失望了?。”
赵铮紧随着她的步伐向宴席深处走去,低声道,“先帝一生俭素仁孝,殿下既为人臣,就这般纵容当今天子吗?”
秦姝步伐一顿,余
光向左右官员扫了?扫,确认无人距自己太近才?道,“赵铮,你一心侍主,我不想瞒你。”
“非我纵容,而是我如今,已自顾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