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对方的牌,这很容易,这种叫水鱼的玩法不需要大小王和四张1o,只剩下48张,之前出去4o张,她又知道自己的牌,靠足够强的记忆力清楚对方的四张牌是什么并不难。
但如果自己理解这种新颖玩法没毛病的话,自己这局即便是作为赌场老手想赢也困难重重。
埃夫拉特把牌扑上,是在酒杯对立的位置,就算对方熟悉这牌的规律,可倘若没能有自己这样的记忆力,也看不见被酒杯遮挡住的牌,很难知道她的牌大小。
这对别人来说是无心之举,可如果sker先生挪动自己的酒杯那就说明这牌有问题了。
也许没人会说些什么,可对于这样挥金如土的客人来说脸面一向很重要,哪怕是在一生只来一次的酒吧里。
对方如果认输,她就赚1oo欧元,虽说对方不在意这点钱,单纯的不想输。
自己也不想对方输,因为算准了他会开自己的牌,对方可是有一个豹子,这样她既可以知道最后这8张牌是什么,对方也能在紧张氛围下又赢一局。
对于真正的赌场老手而言让对方赢并不难,难的是让对手意识到赢得不容易,从而更愿意继续玩下去。
“开。”
,sker先生不再迟疑。
自己大的一副为两张a,算是最小的豹子,对方是两张7,自己小的一副是4(9和5,想加过十减十),对方加起来刚好是5
“你输了,不过在这种玩法里两张a是最大的豹子。”
,sker露出笑容的同时不忘解释一番。
sker还真被这个拥有着天使般面孔的女孩儿吓到了,埃夫拉特的牌被高大的扎杯挡住,他看不见牌,有点犹豫,他深知酒吧里的女人牌技都不会太差。
只是眼前的女孩儿年龄太小,他觉得如果是沙上坐着的两位性感美女的话,他更愿意选择认输。
“你输了,觅是3倍,三分钟。”
,卢卡斯提醒了句。
“要你多嘴!”
sker微微皱眉,有些不高兴,又礼貌的做了个“请”
的姿势,心里却开心极了。
“music”
埃夫拉特打了个响指,音乐响起,她跳上桌,其余桌上的客人目光纷纷转移。
其实单点一个舞女上台热舞也只需要1oo欧元,并且时间一般过3分钟,但很多客人并不喜欢这么做,因为跟舞女过夜也只是需要1oo欧元。
音乐一响,埃夫拉特熟练的跳起了hippop,找到这曲子的韵律,身体跟随着音符扭动,少了几分成年女人的搔弄姿,多了几分羞涩和技巧,展现一个少女身体的柔软。
一支舞说长不长,她做了个收尾动作,双手往后翻,微笑着看向众人。
“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么?”
此时走过来一个英俊的青年,他背后也同样跟着两个黑人保镖。
“喂,这可是我的主场!”
,sker先生有些情绪了。
青年缓缓看向sker,此时整个大厅内的所有客人也紧张起来。
卢卡斯和sker也看出端倪,没再说话。
“我来当庄吧。”
,青年走了过来。
“可以,不过这规矩也就变了。”
,sker也露出笑容。
“16号,37号,你们把这些酒收走吧,回头给你们小费。”
,青年说完这才笑着回复:“当然。”
又看向埃夫拉特,她只有桌卡,没有号牌,看来是那所孤儿院的女孩子。
真够可惜的,他要是早点知道酒吧和孤儿院有这样美丽的少女在,早就从父亲这里接手这家betrunke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