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听罢,冷冷道:“府中嬉戏,擅入汀兰院,拉下去,一人杖责二十。”
——
廊道上还回荡着两个丫头的求饶声。
寒春额上冒出冷汗。她虽然也不知道王妃怎么落的水,但主子出事,她作为近身侍候的奴婢首先就会被问责。
叶氏念着她是景王府的人虽没那么疾言令色,但也咄咄逼人。
“寒春姑娘,你是景王府的婢女,按理说我是没资格管教。但王妃是你一直跟着的,如今出了事,我这个做娘的想知道前因后果没问题吧?”
“当然!”
寒春战战兢兢地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叶氏听后沉思片刻后问道:“王妃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寒春想了想,摇摇头:“那里甚是荒芜,没有旁人。”
这时,一位嬷嬷低头走进来,在叶氏耳旁说了句话。
叶氏冷笑一声:“我正要去找她!”
——
门外,姜蓠端着姜汤等待。
门开了,叶氏冷脸走出来。
姜蓠低头诺诺喊了句:“夫人!”
叶氏:“你来干什么?”
姜蓠小心答:“听闻王妃落水,恐受了凉,我特意熬了姜汤送来给王妃祛祛寒气。”
“用不着你好心!”
叶氏瞥她一眼:“没让你上前院来,你就在后院老老实实呆着。”
姜蓠抿了抿唇瓣,小声道:“是,夫人,那我先回去了。”
“站住!”
叶氏突然叫住她。
姜蓠回头:“夫人还有何吩咐?”
叶氏走近,盯着她的眼睛:“钰儿落水之时,你在哪?”
“我……”
姜蓠低着头,她不敢说她在汀兰院。但她从没说过慌,此刻又紧张又害怕。
“我在……”
“她与我在一起!”
慵懒随意的声音在这关键时刻响起。
李淇摇着扇子走过来。
叶氏微微福身:“民妇见过王爷!”
“夫人免礼!”
李淇看了看屋内:“我听闻王嫂不慎落水便来瞧瞧,可无碍?”
“无碍!多谢王爷关怀!”
叶氏看了一眼姜蓠:“你先下去。”
姜蓠行礼退下。
李淇看了一眼姜蓠的背影笑问道:“敢问夫人,那位姑娘是府中何人?”
叶氏先是一惊,而后道:“一个婢女罢了!王爷方才说与她在一起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