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是要嫔妾侍寝吗?嫔妾自然应该主动脱光衣服,任皇上享用。”
付明悦流着泪甩开他的手,将亵衣也除下,整个人赤。裸着站在他面前。
她要用这种自我轻贱的方式让秦牧知道,昨天的那一幕对她的伤害究竟有多大。
秦牧捡起地上的衣服裹住她:“朕不是来羞辱你的,你这样让朕的心很痛。”
“皇上是因为昨日已经羞辱过了,所以今日不屑再羞辱了吗?”
“如果朕告诉你,朕宠洁容华并非因为喜欢她,而是另有目的,你信不信?”
“皇上做事自有皇上的道理,嫔妾岂敢过问您的目的?”
秦牧从来没有哄女人的经验,见她一直不肯松口,也有些恼怒:“朕已经说了不是真的想宠她,你还要怎样?再说朕身为皇帝,宠一个妃嫔怎么了?”
他一时气急,话一出口才暗道糟糕,这不是更伤她的心么?
果然,付明悦听了他的话后,死死咬住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的往下掉。秦牧手足无措,只得翻来覆去的说:“你别哭了,朕不是那个意思。”
付明悦的眼泪不但没停,反而更凶猛了,秦牧心浮气躁,大吼了一声:“别哭了,朕错了还不行吗?”
整个世界清静了。
付明悦惊愕的望着他,颤抖着叫道:“皇上?”
秦牧瞪着她:“给朕三个月时间,三个月之后朕的大事办完,到时候她便难逃一死,你这口气留到那时候再出,行不行?”
“她……她怀了皇上的孩子……”
付明悦黯然说道,就算秦牧不要周舒黎,也一定会要她的孩子。
“她根本没怀孕,是朕让太医故意这么说的,又给她服了一些胀气药,让她误以为是怀孕显怀。”
付明悦惊呆了:“皇上,你说的是真的吗?”
秦牧没好气的回答:“废话!”
“为什么?”
“朕说了有大事要做,你别多问,知道得越少越好。”
付明悦焦急的问道:“很危险吗?”
“你放心,朕自会布置好一切,只要你不给朕添乱就好。”
秦牧低头吻了吻她,“你在朕心里与别人是不同的,朕就算厌弃别人,也不会厌弃你,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欺骗朕,或者你心里有别人。”
秦牧的口吻很认真,“朕允许你跟朕耍小性子,像刚才那样赌气也可以,但那两条决不可以触犯,你听清楚没有?”
付明悦有些心虚,洁容华的事是一场误会,但白禾和秦穆的事却是她实实在在骗了他,如今被他如此郑重的警告,她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浓烈的恐惧。若有一天他知道了,会不会直接杀了她?
“怎么?你现在已经犯了?”
秦牧见她目光有些闪烁,故作轻松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现在向朕坦白,朕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他不是个爱笑的人,用现代的话来说有点闷骚,此时的笑容却十分明朗,像是要照进付明悦内心最深处,将那里存着的东西全部曝光。
付明悦一凛,她犯什么傻?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心里有别人,她要是说出她就是白禾,他必然不会再相信她喜欢的是他,那她就算不被打入冷宫,也铁定会失宠。
“皇上,嫔妾骗了你……”
她幽幽开口。
秦牧的手不易察觉的一抖。
“嫔妾今晚并没有做什么糯米团子,嫔妾到现在还没用晚膳。”
她抬起头,“皇上,嫔妾好饿。”
秦牧神情一松,是自己多疑了吧,她应该是没什么事瞒着他的。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