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家里。
傻柱没有着急回去,而是焦急的等在黑漆漆的房里,不停的踱步。
一会儿扒在窗户跟前朝向南家里看着,一会儿垂头丧气的踱到桌边坐下。
这没坐两分钟,又蹭的跑起来奔到窗户前猫着腰盯着外面,打量着空无一人的中院,捕捉着黑暗里一点一滴的动静。
等到看了半天,啥也没看到,这又心急火燎的挠挠头,跑到桌边坐下。
如此往复,竟是乐此不疲。
可他的脸上分明又是急火攻心一般郁闷发慌,焦急难言,只觉得一股子怒火积压在胸膛里,这吐又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别提多难受了。
“傻柱,你能不能老老实实的坐下,别在我跟前晃了!”
黑暗里冒出一点火星,易中海也坐在桌边,一口一口的抽着旱烟,烟火星子一茬跟着一茬的点着,这一会儿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丝了。
可见其实他易中海的心中也不怎么平静。
“一大爷,我咋能老实坐下,去的可是淮茹啊!是我秦姐啊!”
傻柱抓着自己的头发,揪下三五根丢在地上,这又心烦气躁的去抓。
似乎是不把他那可脑门上的头发薅光今晚就不算数!
“你急什么急!待会淮茹不就出来了嘛!这个时候你急也没用!”
“反正事情成没成,套没套到什么情报,待会就知道了!”
易中海见他如此焦急,也是生气。
但毕竟是自己看中养老的人,语气当中虽有埋怨,但
好在还有点耐心。
“我咋不急!她要是晚上不出来呢?”
傻柱说道这里,浑身一震,立马更急了。
“哎哟喂,这可咋办,这可咋办,淮茹要是晚上不出来,要是晚上就留在了向南房里,这可咋办啊!”
“完了完了,淮茹要被欺负了,完了,秦姐不会是真要被睡了吧?”
“这可咋办啊!回头向南欺负她咋办?”
“啊啊!完了,待会向南要是摸她小手咋办?”
“不行不行,不能让她继续待在里面了!”
“万一这会儿上手了咋办?”
“不不不,可能已经开始脱……”
说到这里,傻柱蹭蹭蹭的蹦起来,把桌边的板凳拖的叮当响。
说着还要冲出去阻止秦淮茹去刺探情报!
“你干什么!”
易中海一把将冲动的傻柱抱住,将洞开的大门呼啦一声关上,“你想什么呢?咋就这么冲动?这么沉不住气,岂不是要坏事?”
“一大爷,也就你能坐得住!”
傻柱真是急了!
他刚才可不是空口白说!
他是男人,自然知道这深更半夜的,一个寡妇进了一个大小伙的房里,可能会发生什么!
想起刚才自己还大言不惭的同意了让秦淮茹去套路向南的话,就觉得心里难受,可耻,下头,屈辱。
这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就像是一根刺狠狠的扎进他的心里,疼的他痛彻心扉,无法自已。
“坐不坐得住,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易中海将他死死按在桌边,啐道:“
你就不能往好处想?兴许现在淮茹那边已经有结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