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有同樣舉動的還有蔣一二,不過她剛拖著椅子走了幾步,就發現一直一動不動了。
轉頭看去,就見方從心正按住椅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下一秒,手銬被解開,蔣一二再次被拎起。
這次她被拎到了台上。
台上方安寧的魂魄在吸收了不少的生氣後,已經初步凝實了,從與那本飄著的狀態,能夠雙腳落地。
她雙眼緊閉,直直的站在台上,只有微皺的眉頭宣誓著她此刻內心的波動。
蔣一二的口袋裡雖然有符紙,但是她的力氣到底比不上方從心,掙扎了半天也不過是白費力氣。
方從心看著朝著自己狂奔而來的方隨心,摸了摸蔣一二的小光頭。
「一二,你年紀小,應該很想你師父吧?」
「叔叔讓你早點和你師父團聚。」
蔣一二還沒反應過來想師父和去師父團聚有什麼關係。
她整個人就被高高拋起,幾秒鐘後的失重感後,「撲騰」一聲後,她就發現自己掉進了水裡。
因為反應不及時,她嗆了口水。
有些困難的睜開眼,就見目之所及全是紅色。
與此同時,身體只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寒冷,她能感覺到身上的生氣朝著體外瘋狂湧出。
想要停止,只能從紅色的血水裡出去。
只是她的雙手被手銬拷著,靠著兩條小胖腿的撲騰根本不能游出水面。
很快蔣一二就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過來。
遲志安和于吉躲躲藏藏的,終於跑到了蔣一二的身邊,但是還沒等他們接觸到蔣一二。
就看見蔣一二被方從心拎起拋到了半空中。
本來以為被拋向半空的蔣一二會重重的摔下,陣法上一人之高的血幕,卻是朝著蔣一二的地方奔流而去,化成一個直徑不到一米五,足有五六米高的水柱。
水柱形成的瞬間,蔣一二剛好掉進水柱里。
雖然不知道這血幕是怎麼來的?會對蔣一二造成什麼傷害。
但是遲志安和于吉知道不管是有什麼傷害,蔣一二可能會先被淹死了。
想到這,兩人拖著籠子朝著水柱狂奔而去。
因為跑得快,兩人還摔了一跤。
遲志安抱在懷裡的魚缸更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魚缸里的金魚王摔在地上更是撲騰來撲騰去。
不過此時的遲志安和于吉根本顧不上它。
剛剛還能看見蔣一二在水柱里撲騰,此刻水柱里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浪花。
遲志安和于吉能夠注意到的事情,其餘的人自然也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