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鸣依然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甚至还喝了口茶:“这不明摆着的么?咱们的安排抢光了人家的风头,影响了别人赚钱,自然会引来报复。
“不过也不用太紧张,只要几个衙门派人维持一下,自然不是问题。”
两人立刻点头,便要离开。
张瀚只转了半身,又突然转了回来,盯着黄鸣:“那你呢?把我们都差出去了,你在家里看书?”
“是啊,多读书,尤其是历史类的书,总是好的嘛。”
黄鸣(路人)看着他们,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以史为鉴可知兴替啊。”
徐庆之眨眨眼:“你这副样子也是学的书上的人?”
“没错,古人,谢安啊。不过我可比不了这位,他在淝水之战时都还能跟朋友下棋,接到捷报,也就轻描淡写地说一句‘小儿辈破贼矣。’”
黄鸣一副心向往之的神态。
“你看的史记里还有这样的人物,真够厉害的。”
张瀚由衷叹道。
这下轮到黄鸣惊了:“大哥,淝水之战是东晋和前秦的战争,谢安更是东晋名臣啊……”
“什么意思?”
“没事了,你们赶紧去吧。”
一头黑线的黄鸣摆了摆手,什么叫无招胜有招啊,自己甘拜下风。
……
事实证明,虽然黄鸣这波逼没能装成功,可他的判断还是相当准确的。
果然就在不久后,多辆花车受到了一些泼皮地痞等等的滋扰攻击,他们有着充足的准备,就连护在车辆周围的汉子们,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好在乱子终究没闹太大,因为很快的,附近的官兵就迅赶到,把一众捣乱的家伙或赶或拿,也没让车上的姑娘们受多少惊吓。
然后没到傍晚,这些捣乱者的幕后主使也被审问了出来。
并不是徐庆之他们担心的那样,是教坊司那边出了手,而是沿途的那些店铺商人暗中雇的人。
因为这次的花车美人实在太过新奇吸引人,京城绝大多数出门的百姓,尤其是男人们都跟着花车走了,对身边商人们花了许多心血和金钱的花灯什么的看都不看一眼。
这不但让他们的心血付诸流水,更关键的是,如此都没几个顾客登门,让他们如何能够忍受?
听完两个朋友带回的消息,黄鸣笑着点点头:“这样,此事就此为止,不必再追究那些商人了。”
“这就算了?怎么也得让他们出点血吧!”
徐庆之不以为然道。
“哎,他们将来说不定还能成姑娘们的支持者呢,何必把人得罪死?何况这对整个花魁大赛来说也未必是坏事嘛,这一闹,话题更多,大家自然对咱们接下来的一切更感兴趣了。
“毕竟,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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