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着粉嫩,吊带薄得要命,还很脆弱,季聿白一动手,那吊带就碎裂开来。
月光皎洁,银色光华洒下,浪花轻缓和煦地拍打礁石。
林连翘好似变成了一叶扁舟,孤独行驶在汪洋大海之上,他是搅弄风雨的主宰。
一只手拨弄,她摇曳晃动,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翻入汪洋之中。
她香汗淋漓,伏在季聿白身侧,低低哀求他给她一个痛快。
季聿白却好似听不懂她的求救,拨开她贴在脸的发,吻着她的侧脸,说道,“细妹,你真的不会说粤语。”
“一句我喜欢你都说得那么生硬。”
看着她低颤,季聿白反反复复教她说我好喜欢你的粤语该怎么说。
林连翘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求着说,哭着说,大叫着说。
直到她断断续续说了最正宗的一句,才奖励一般扣住她的手,缠吻上去。
又问她,“想要吗?”
她被玩透了,脑袋混沌,赫然大物凶煞地虎视眈眈。
林连翘哭得可怜,抱住他,“想要。”
她快被火烧化了。
季聿白心疼她,还有种异样的满足。
汗水划过的手臂青筋缠绕,血管暴起,紧盯着她,后背弯起,紧瘦的腰蓄势待发……身上无一处不在无声宣告着他的欲望。
火热的唇贴上她汗淋淋的脖子,那是总动脉的位置,一路往上,季聿白感受着她的颤栗。
“你快点呀。”
林连翘催促,“哥哥,我有点困了,能不能留到明天。”
季聿白,“……”
他气笑了。
这种事是能攒到明天再做的吗?
“你想我憋炸是不是?”
季聿白恨恨咬她的脸蛋儿。
林连翘不提,他差点忘了,明天他要出国。
今天上了她,明早这姑娘看不到他人,指不定回来又和他闹。
但就这么撤开,他又不甘心。
这个时间太好了,她软成了一滩水,可怜巴巴等待着他。
只要季聿白愿意,她下一秒就能完完全全属于他,成为他真正的女人。
隐忍到极致的季聿白,额头汗水往下滴,盯着林连翘的目光好似下一秒就能将她拆开入腹,满是性张力的侵略感。
“别激老子。等我回来,你哭着求我也没用。”
季聿白摸了摸她红润的嘴,嗓音沙哑到了极点,“乖细妹,忍耐一会儿。”
一切结束之后林连翘喉咙又痛又难受,嘴也僵硬得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季聿白抱着她去洗澡,林连翘已经昏昏欲睡。
中间他说了什么林连翘也没听清,倒床上后不久,被人紧紧抱在怀里。
她嫌热,推了推,却没推动,昏沉的意识被困意围绕,沉沉睡去。
梦里她好像变成了油锅里的鱼,被季聿白翻来覆去地煎烤,她热疯了,想从季聿白的手中逃出去,很快又被抓住。
喉咙干渴,燎原的火烧灼着她,等她实在忍受不了,猛然睁开眼睛。
房间昏暗,厚重窗帘紧紧拉着,未曾将一丝光芒泄露。
刚刚睁眼的少女略显迷茫,往四周寻找熟悉之人。
身边是空荡荡的,只有被压下去的被子告示着林连翘那曾经有人躺过。
林连翘赤裸着脚下床,朝卧室外走去。
已天光大亮,整栋房子静悄悄,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