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傢的,她俩哎呦!“
赵宝根媳妇听话停手瞭,正准备告状。
金粒粒可不听赵会计的话,根本没停下来,小拳头还举著包袱使劲往赵宝根媳妇身上抡呢。
”
哎呦呦小祖宗,你可停手吧!“
于金莲赶快上前去拉住金粒粒。
她是跟著一起过来的,老远就听到动静瞭,凑近一看才知道这是打起来瞭。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村裡女人打仗也不稀奇。
可她就看一眼,就知道这丫头根本就不会打架。
要不是王秋霜在前面一直拦著,就她这小胳膊小腿的,早就让赵宝根媳妇收拾瞭。
现在赵宝根媳妇都停手瞭,这丫头看往上抡呢,于金莲心说你就省省吧,就你这小劲儿挠痒痒似的,能打过谁啊!
金粒粒被拉住瞭才被动停下,刚才见王秋霜被打,她著瞭急就往前冲。
刚才啥都没听见,就想著不能挨欺负。
这时候见这么多人都看著她,再一瞅秋霜姐脸上被挠瞭好几道绺子,眼睛一下就红瞭,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
没几下就哭得抽抽噎噎,梨花带雨似的,可招人疼瞭。
”
她,她骂人,还打我们不带,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赵宝根媳妇
谁打谁啊,是你们俩打我一个,我挨打好不?
“这到底是咋回事!”
会计赵宝根身后跟著好些人,其中还有廖村长和村长媳妇,面对这样的情景,自觉十分丢人。
他瞪圆瞭牛一样眼睛,压著声音低吼著问自己媳妇。
赵宝根在傢一向说一不二,他媳妇平时也是溜溜的,见次情景慌忙解释,
“我早就发现那丧门天明媳妇从傢裡倒腾东西给这个小泼妇,今儿让我抓到个正著!”
说著,赵宝根媳妇的脸上露出些得意之色,指著金粒粒手上的包袱牙尖嘴利道,
“这就是罪证!这两人我早就瞧出不对劲瞭,先是这小泼妇来咱傢冒充啥娘傢人,我还真当娘傢人供著来著,后来我才发现娘傢人个屁,合著这是窜通起来上咱傢来倒腾东西的!”
泼妇?金粒粒抹瞭把眼泪,这是说她呢?这个词形容她倒是新鲜瞭。
她满脸疑问地瞅过去,脸上的泪还没干呢,一副茫然道,
“泼妇?泼妇骂谁呢?”
赵宝根媳妇张口就来,
“泼妇骂你呢!”
“哦”
金粒粒低眉一副受气样儿,像是对衆人说,看吧,她承认她是泼妇,也承认骂我瞭。
赵宝根媳妇迎上瞭于金莲看弱智一样的眼光,才惊觉自己被套路瞭,气得一杆子蹦起来,又要往金粒粒这上,
“你个不要脸的小泼妇,在这挖坑等我呢!”
金粒粒连忙往于金莲身后躲,于金莲哪能让知青在自己眼前被打,自然是使劲跟赵宝根媳妇支把,防止金粒粒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