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也不是那些朝中清流,贿赂起宦官来也丝毫没有心里负担,只要那张让一高兴,为自己打开方便之门,那这些钱财就花的物超所值!
糜芳与张成兄弟稍一打听,便找到了张让的府邸,糜芳送上张杨的拜帖,并熟练将一个钱袋顺势塞入门房的衣袖中,那门房将手插入袖中,掂了掂钱袋,又看了看张成与张琦一人抱着一个小箱子,这才满意地进去通报!
张让刚刚从宫中回府,正在有几名俏丽丫鬟服侍着,忽然听到门房禀报:
“启禀君侯!度辽将军、云中侯派人送来拜帖,正在门外候着!”
张让早就被皇帝刘宏封为了列侯,因此,在自己府上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君侯!
正在被丫鬟揉捏的浑身舒坦的张让闻言,睁开了那双三角眼,面带满意之色地道:
“嗯!这度辽将军虽是一介边塞武夫,倒是懂得些礼数!哼哼哼哼……将人带进来吧!”
张让之所以如此痛快的接见张杨派来的人,自然是上次左丰去带回来的一箱子财货起了作用,毕竟拿钱办事可是张让的金字招牌,他可不会跟钱财过不去。
挥了挥手,几名俏丽丫鬟盈盈一礼、缓缓的退了下去,张让坐直了身子耐心的等待起来。他倒要看看这个还未及冠的度辽将军,此次又带来了什么稀罕物件!
不多时,糜芳与张成兄弟被带到了张让跟前,门房收了好处,又见张让如此爽快的接见几人,自然是交代了三人一些面见张让的注意事项,因此,三人一进厅堂便躬身行礼道:
“糜芳、张成、张琦见过君侯!”
张让扫视了三人几眼,也是见到了张成兄弟抱着的箱子,才满意的笑道:
“罢了!起身吧!”
“谢君侯!”
三人起身后,糜芳又道:
“启禀君侯,度辽将军刚入洛阳,因未得圣旨召见、不敢随意走动,特派遣吾等前来拜访君侯,并封赏一些礼物,以示敬意!”
张让闻言,顿时来了精神,直接问道:
“哦?不知度辽将军带了何等礼物赠与咱家?”
糜芳直接将张成、张琦捧着的小箱子打开,里面的器物顿时暴露在了张让眼前!
见到那些镶满宝石的酒壶等器具,张让再也坐不住了,急匆匆的来到跟前,取出那镶嵌了各色宝石的纯金酒壶打量起来,嘴里还不断念叨道:
“好宝贝,当真是宝贝!”
待一件一件的欣赏完毕后,直接无视了另一箱子马蹄金,又慢悠悠的回去坐了下来。强压激动的心情,装作漫不经心地道:
“这些器具每件都价值不菲,说说看,度辽将军送上如此贵重的礼物,所求为何?”
“这……启禀君侯,将军甫一安顿好、便将吾等打发来侯府拜会,并没说有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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