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些小鬼为什么这么狂,那么大的家业都不稀罕。”
这句话让他们都一愣,这个问题他们曾经研究过,那时都想去抓一个回来割开他的脑袋看一看,这些年轻人究竟是怎样想的。
这一次的确是个机会,这也许是他们齐聚这里最大的原因。
“期待呀。”
风采笑眯眯的搓搓手道。
“期待什么?说来丢人的吧。我们这些人竟然聚在这里为了对付这么一帮小鬼。”
有人泼了好大的一盆冷水。
风采看着他:“我知道你心理不平衡,因而就不与你计较了。”
“佟,我们第一次合作吧,合作愉快吧。”
风采笑着将自己雪白的手伸向余佟,只可惜余佟理都不理他,转身向外走去,不知风大少怎么得罪了他,竟让他的扑克脸黑成这样。
“哎,还在忌恨我抢了你女朋友的事。”
风采叹息的道。
“你这是什么毛病?”
米其然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这个家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抢别人的女朋友,只是抢了也不见他珍惜到那里,第一天到手,第二天就分手。偏偏他大少风度翩翩,正是女子最喜欢的样子,到现为止,还没出现过他不成功的例子。
“我也妒忌呀,我一个独守空闺,你们怎么就能有人陪呢?”
“你的女朋友快绕地球转十圈了。”
米其然没好气的道:“你这次抢了佟的女朋友,竟然还活着。”
“哎,那只能说他根本了在玩吗?这么小气,不是说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竟然为了一件衣服与我这个兄弟生了这么久的气?”
他喃喃的道。
这是人讲的话吗?米其然与几人苦笑着看了几眼,都不去理他,转身各自回各自己的屋。
这时响起了直升机的声音,这到让米其然一愣,没想到余佟这么急。
“咦,这就要走,等等我,说好了我们合作的。”
风采大呼小叫的跑了出去。
这是一个三十六岁的老男人该有的样子吗?
“简直丢尽了我们男人的脸。”
曾被抢了女朋友的某人没好气的道。
米其然只能苦笑,想到修远等人,哎,其实也挺像的呀。
天时地利人和
四点,对于累了一天的同学们来说正是好梦正酣的时候,本来嘛,昨夜唯一的教官大人也临阵脱逃了,今天没人管着了,无所顾及的睡到天大亮也可以了。虽然以后的事可能更让人担心一些,但他们的生活准则是只看现在,不理未来,因而也都心安理然的蒙头大睡了。
一阵杀猪般的嚎叫,直让所有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同一个动作,捂上棉被继续与周公约会去。
一声响,没人理。二声响,也没人理。三声响,还是没人理。突然也就安静了下来,猪应当被杀了吧,叫得如此惨时间又如此的久,因而大家不约而同的在想。有勤快的看看天,看看表,刚四点呀,即使听教官的话作个好宝宝,时间也没到呀。
越琉睡的朦朦胧胧的,昨夜似乎没有情由的哭了很久,野夏也没劝他,他想劝可也得会劝的,只好僵着一张脸看着越琉无声的落泪,心纠成一团,第一次有了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最终哭得累了,越琉就窝在野夏怀中睡着了,让野夏看着他那张充满倦意的脸怔了很长的时间。
清晨那几声凄厉的嚎叫声越琉当然听到了,只可惜此时的他是又累又倦又困,怒气冲冲的眼睛没睁吼了一声:“谁被当猪给宰了?”
接着把被一扯捂住头接着睡。根本忘记了身边还躺着另外一个人。
野夏不醒那才叫怪,让越琉这几个动作给弄得苦笑不得,但他却想得不像大家那么简单。
刚想起床看个究竟,但越琉似乎终算想到了身边还有一个情人在似的,被忽的又给拉开,眼睛似睁非睁的看着野夏。这让野夏起床的动作便被滞住了。
“夏。”
这一声喊得情意切切,让野夏确定他一定还在梦中呢。彻底醒着的越琉会叫出这么让人消魂的声音,那才让他毛骨悚然呢。因而野夏自动自发的就移了过来。
越琉对着他轻轻一笑,又钻进他的怀中,在他唇上一吻,便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想继续未完的梦。
野夏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也很想就这样维持下去,让他睡个够。睡到自然醒他小爷的脾气肯定会好些,如果现在起了,那倒霉的一定是他,因为越琉最会做的一件事就是迁怒,那理所当然迁怒的人也就是他了。
“琉,我想我们还是起来的好。”
野夏叹着气道。
回答他的是越琉用力的又向他怀中探了探,并且有些不耐的伸出了一只手在空气中挥了挥,似乎要将空气中传来的嘈音给挥走。这让野夏的脸上的笑意加深,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如今的他变得比以前平易近人多了,不知是不是习惯了他现在的样子,还是将惊异都藏在了心中,所有人对他的改变都保持了沉默,因而也让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选择了忽略了这个问题。
一时之间忍不住心中的柔情,不由得也轻轻得垂下头,在越琉唇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温暖的感觉让越琉不由得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眼前这个笑得若花的情人,不由得呆了呆,似乎有点讶异,但很快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至到现在,他依旧朦朦胧胧的,只认出了身边的那个人正是自己一直放在心中的人就是了,越琉决对不是那种在感情上委屈自己的人,因而想要的时候就决对不会去理这究竟是不是自己该要的。
清晨时节,本来就是一个情欲有些泛滥的时刻,何况现在是越少爷稀里糊的时刻,即使被吃了,野大少也会以一句是你先来的,就能将责任给推得一干二净,野夏会放过这个机会?那才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