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看着他们良久笑了,“你们要回去,那我也回家看看吧。最近忙着新生入学的事情,一个星期都没回去了,哎不知道又将被母亲唠叨也什么样子。”
平时谈起回家如同杀了他们那样难受的几人不约而同的回家避债,只可惜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据说迎新晚回那天三个人都不约而有的做了一些改变。
只是开始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不用上学可不可以?当然不可以,没有特殊的情况,请假都要扣分的风野怎么可以让你无故的不来上学。
垂头丧气的越琉小心翼翼的回到了校园。可耻呀可耻,昨天的事一定又被传遍了校园吧,他的名誉因野大少而彻底的没了。想到昨天那么狼狈的逃跑方式就让他万分的恼火。
哎呀呀,他跑什么,惹他野大少的是小不点那不长眼睛的小子,又不是他,他干麻跑。可是可是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决对还会跑的,但一定跑的比这次好看些。
何况事情还是没有解决呀,从此不再见野大少,他想呀,可是野大少会想吧,想到此,越琉不由得呻呤出声,时间能不能停在这一刻,或者老天爷派给天使来救救他。
他没有忘记,今天与那位漂亮学姐还有约会呢,这是关于他的民生大计呀,因而他可是千万不能失约的。这也是他此时回校园最主要的原因。学姐那么漂亮,他也得打扮一下,输人不输阵呀。
想到在迎新舞会上一定会见野大少的,他就不由的如破的皮球般,扁了下来。他一向不是会逃的人,是那种见神杀神见佛杀佛的人,却便便一见野大少却象耗子见了猫,哎哎你看看吧逃的结果只能是使事情变坏,还不知野大少会怒成什么样子呢。
无精打采的越琉一看手腕的表,妈呀,四点二十二分了,六占的约会,他呻吟了一声,加快了脚步。说来有些可耻,昨天为了逃命,全身上下只带了这块表,连坐公车的钱都没有,手机也没带。昨天他直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了目的地,累的他差点瘫痪,今天当然是借钱过来的喽。
小不点,你倒霉了。越琉咬牙切齿的道。
走近宿舍大门,他就看到了指指点点的同学,什么眼神都有的。他来风野几天呀,他怎么就混成这样子呢?他介意呀,但有用吗?似乎也习惯了,只要与那位姓野的大少还有关系在,他在风野就绝对是位有名的主,真没想到他也有出名的一天呀,也原来出名的滋味也并不好受的呀。
门一脚踢开,就看到了四双眼睛,不对应当是五双眼睛,那位夜辰夜学长竟然还在,只是越琉已没有了去计较的精神。这个也是他不知该怎么去对付的主。
“琉。”
小不点一看到他,哇的大哭一声就扑了过来,看的越琉那个郁闷呀。试问你能对这样一个哭着的娃娃来计较什么,也难怪野大少要找人迁怒了呢,那他呢他不也就可以了,何况现在这不就有一个吗?
“我说小不点,你哭什么,我又没说要怪你,我的名声已经够糟了,别让别人听了又给我加一个欺负弱小的罪名,行不行?”
在别人眼中他也是个惹人怜的小孩呀,怎么一遇到小不点他就升级成了大人了。本为认为做大人的滋味应当挺好的,他也一直排斥别人将自己当小孩子看,但现在做大人给他的感觉怎么这郁闷呢?
“琉,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你呀。”
小不点哽咽的道。“我,我实在是看他长的太漂亮了,我——”
能怪小不点吗?想到他自己,似乎也好不到那里去,何况想想自己似乎更严重一些,才对,哎怪得怪老天爷吧,为什么将这样一张花容月貌长到一个大男人身上,有没有搞错。
“琉,你没事吧,你去哪里了,这么时间大家都很担心呀。”
夜辰忍不住道。
“姓夜的。”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越琉的怒火腾的冲上头顶。“你还敢出现,别人不认识野大少,你不认识?你竟让小不点发生这么严重的误会,你是不是嫌我的日子太好过不是。”
想到眼前这个披着人皮的狼,越琉只想为什么回来时忘记了买把菜刀,把他给剁了包铰子吃。不过前提的是今天回来时他的有钱买刀才行。
越琉揪住他的衣领,刚要再发怒,下一刻他立即如见了鬼似的将手给放了开,他怎么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眼泪比他还要发达,他一直为他的泪腺过于发达而感到羞愧,但他却绝对不是。
看看现在,那流泪的速度比小不点还要迅速的多,给人的感觉当然也更是委屈伤感的多。
他是坏人。越琉这样想自己。可是从头到尾最无辜的好像是他呀,怎么到最后好像最坏的成了他,他百思不解呀,这这还有天理吗?
“琉,这件事谁也不能怪,只是不明白野夏怎么会将帐算到你头上。”
许清无奈的道。
“那你应当去问他野大少。”
越琉没好气的道,“我说你们俩个都别哭了行不行,最想哭的是我呀。你你,那个夜学长,小不点与我哭还像那么回事,你一个大男人说哭就哭岂不是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越琉不再去理他们,蹲下身将床下的箱子给拖了出来,做什么?当然是找衣服了,他还没有忘与漂亮学姐的六点之约呢。经他们这一闹,时间又马上就要临近了。只是——
哇——一声嚎声大哭,吓得越琉哗的将手中的皮箱盖落了下来,没有防备直直的撞到了膝盖,那个疼呀,他是最怕疼的,这一疼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也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