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本香!藤本香!在哪里,给我出来,父亲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毫无风度的咆哮着,此时的早见沉礼就像只乱咬人的疯狗。
“来了,哎呀,你这是怎么了,在这大吼大叫的。”
甜美腻人的嗓音从楼梯间传来,一位穿着时尚看起来只有二十多的美妇缓缓走了下来,步履间满是惑人的妖娆风情,正是早见沉礼正呼唤着的藤本香。
“你……”
看到来人,早见沉礼深呼了口气,好像是怕自己一时激动下做出什么事情来。
“父亲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尽量沉静地问道。
“父亲?”
藤本香语音怪异地重复了声,抽出刚刚还在把玩发丝的手,嗔怪似的说道:“啊呀,说你的父亲就你的父亲嘛,说句父亲我还以为我藤本香真嫁给你了呢。”
“不要给我转移话题!”
收敛起脸上微笑的表情,藤本香一点都不客气地回道:“什么事?你那父亲的事又关我什么事?”
快速肯定的话语让早见沉礼感觉自己似乎真错怪了她,“真不是你?”
“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什么是我不是我。”
觉得有些委屈,藤本香尖锐嘲讽道:“难不成是你家那老不死的终于死了,还觉得是我干了什么不成?”
早见沉礼阴沉着脸色不回话,让藤本香心突地跳了一下。
“难不成……真死了?”
藤本香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语气中是怎么也止不住的小小雀跃。
早见沉礼还是没有答话,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藤本香,仿佛这样便能看出什么破绽来。
全然没有在意对方鹰一样犀利的目光,藤本香脸上满是欣喜的神情,“死了?真死了?”
然后突然像病状发作一样在原地转着圈圈,“死了……哈哈,那老不死的终于死了,呵呵……”
死死地盯了眼前的人有好一会儿,早见沉礼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想到父亲刚出事要处理的种种事宜,还是放弃了好好盘问一次眼前的人的想法,黑着张脸如同来时一样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
而他身后的藤本香则继续踮着脚尖跳来跳去,嘴中呢喃着,“终于死了……”
待到早见沉礼终于不见了身影,这才缓缓抬起头,深沉目光中的怨毒让人不敢直视。
“喝点热牛奶。”
将手中的盒子递给原音,手冢将她拉到了一旁的长椅上,她已经很久没合过眼了,将忍足和早见立转移到忍足家的医院之后,先是不休不息地照看了早见立许久,现在又是久久地站在忍足病房的窗口前发呆。
对于这突然发生的一切,他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任谁也想不到前一天还好好的人现在突然就不在了,早见爷爷意外去世了,早见立又昏厥,早见沉礼则是不见身影不知在干什么,现在他只希望原音不要再出了什么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