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紧张,紧张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先上炕。”
姚博远趿拉上鞋子,端起木盆。殷秀芹赶紧道,“还是俺来吧!”
“我来吧!第一天不知道倒在哪里,以后就是你的事了。”
姚博远说着,人端着木盆已经出了房间。
殷秀芹起身坐到了炕上,望着房间的一切,粉刷的白白的墙壁,崭新的樟木箱子,炕头柜。
樟木箱子上放着挂着喜字铁皮暖瓶,还有面镜子,屋子里还有两把木制椅子,几把小凳子。还有一个木制的脸盆架,上面放着红色的搪瓷脸盆。
这个家简单的再无其他,从心底溢出的幸福让她不能呼吸,这以后就是她的家了,他就是除了狗蛋儿是她最亲近的人了,相伴一生的人。
嘴里呢喃着博远的名字!咦……好没羞哦!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
姚博远倒掉洗脚水后,没有进房,而是直接进了小叔的房间,朝北里间走去。
“呃……小叔。”
姚博远掀开帘子一看姚长海在里面。
“怎么,不放心小舅子啊!”
姚长海调侃着老实的侄子。
“小叔,不是……不是。”
姚博远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知道侄子脸皮薄,他还没说一刻值千金呢!就已经局促不安了。
☆、洞房
“行了,我不逗你呢!你们聊吧!”
姚长海拍着姚博远的肩膀道。“你们也早些休息,别忘了明天还要上班、上学呢!”
“知道了,小叔。”
姚清远、修远、墨远齐齐回道。
“好了,我走了,都上炕去吧!”
话落姚长海掀开帘子出了房间。
“博远哥!”
狗蛋儿叫道。
“大哥,放心吧!俺不会欺负狗蛋儿的。”
姚清远笑道,“刚才正向他介绍咱家的情况呢!”
“那就好!”
姚博远摸了摸狗蛋儿的脑袋道,“在这里就像是在自家一样,都上炕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着姚博远又摸摸了炕,烧得热乎乎的。
“知道了。哥!”
四个人上了炕,四个人五条被子,并排躺在炕上。
姚博远又仔细看了一遍才熄了煤油灯,出了房间。
“小叔,我走了啊!”
姚博远喊道。
“好,你走吧!我来带门。”
姚长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