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晚上有我呢!你安心地休息吧!”
姚长海拍着胸脯保证道。
姚奶奶听得抿嘴直笑。
“娘,你笑什么?”
连幼梅好奇地问道。
“哦!长海这话听得小狗直发笑。”
姚奶奶笑道,言外之意,男人的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
当年长海他爹也这样保证过,不过,他睡的比她还死呢!不过也有情可原,面朝黄土,背朝天,土里刨食真的很累。还要看老天爷的眼色,作为家里的顶梁柱,男人很累的。
加上还得忙夏、秋收,收完庄稼,还得藏粮食,保护丰收果实和敌人周旋。
那时候真的是扛起锄头是农民,扛起枪来是兵。有时候敌人疯狂起来,女人就担任起种庄稼、收庄稼的职责。
男人都上战场了,然而活着回来,比什么都重要。
想起往事就一把辛酸泪!
结果谁也不用熬夜,妮儿人家一觉到天亮,期间换尿布,她都没有醒!
好像自从鬼哭狼嚎,磨了三天之后,这孩子好带的很!
直到第二天才恢复过来,心神清明,终于不昏昏沉沉了。
妮儿睁开眼睛,小手揉了揉眼睛,依然是漆黑一片,哧……果然是个梦!
无聊的妮儿继续闭目养神,耳听得小夫妻的对话。
连幼梅推推他道,“她爸,她爸,鸡都叫了三遍了。”
姚长海一翻身,侧躺着,看着她们娘俩,嘟囔着道,“还早呢!天还没有大亮呢!你听听咱爹、娘还没起呢!”
冬日里天亮的晚,此时户外是漫天星光,鸡叫三遍,大约是卯时早上五到七点。
而现在是早上五点多。
“怎么睡不着了。”
姚长海睁开眼睛道。
屋里边黑漆漆的不过这星光微弱的光芒,也看得朦朦胧胧的。
“是有点儿!妮儿很乖,不哭不闹的,昨儿又睡了一天,我跟着也睡了。”
连幼梅侧身看看身旁地孩子,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摸摸,没有湿,又躺了回去。
“村里的扫盲班还在办!”
连幼梅挑眉问道。
“是啊!现在认字的积极性很高。”
姚长海笑道,“我姐他们那一批脱盲后,有好多逐步走上了乡、村和农业合作社的领导岗位,有的成了农、林、牧生产的技术骨干。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扫盲班?什么东东!妮儿满脑子的问号?
“所以我挺佩服咱娘的。”
连幼梅由衷地说道。
妮儿她爷爷,后来加上俩孩子,在山上打游击,奶奶呢!一个人可真不容易。
“那是!想当年咱娘可是妇救会的得力干将。”
姚长海骄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