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瑶淡淡一笑:“往事随风?你做不到的事情,为何要为难我?”
鱼愚埋着头,望着自己的鞋尖,无言以对。
姜子瑶望向天空,轻轻吐了一口气,然后平静的看着鱼愚:“我们都不要勉强对方,顺其自然好吗?”
鱼愚点了点头,我们都需要时间。
下午的采访的时候,主持人问起鱼愚山区经历的时候,鱼愚眼睛突然就亮了,神采飞扬,两个小酒窝忽隐忽现,迷人的要命。
主持人打开一本相册:“听说余先生正在筹办一个慈善舞会,会拿出许多珍藏出来拍卖,这些相册也是其中之一,是这样吗?”
鱼愚点了点头,目光落到相册上:“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这些相册,里面封存着我的记忆,到时候我一定会将它们全部拍买回来。”
整个过程,鱼愚侃侃而谈,真情流露,举止、神态、语气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姜子瑶站在摄影机旁看着,有些惊讶,鱼愚变了。
人若找到了生存的价值和意义,自然会发生改变,谁也不例外,鱼愚那种带点痞子气的坚定和执着,同样让电视机前的师千言感到意外。
采访完了以后,姜子瑶带着鱼愚去买后天晚舞会上穿的礼裙,第二天下午,鱼愚才有时间去了l城找萧逸和纪青墨。
舞蹈工作室里,萧逸正在指导一个学员的动作:“注意连贯性,每一个动作不要出现停顿,一定要做到位,对,就是这样。”
两人眉来眼去的,说不出的暧昧。
鱼愚靠在门头,调笑:“啧啧,这是在练舞还是在练干柴烈火掌呀?”
萧逸吃了一惊,立时扭头看去:“你丫的终于死回来了?”
鱼愚伸出右手:“没妨碍你泡妞吧?”
萧逸与她击了一掌,打趣道:“余大小姐大驾光临,迎驾还来不及,怎敢说妨碍。”
鱼愚挑了挑眉头:“那咱们过几招吧,这一年我可没有白活,天天在练拳。”
萧逸摆了摆手:“不来,打伤你我可担当不起。”
鱼愚暴戾的瞪他一眼:“如果你不还手,我会很乐意,”
扯着萧逸的耳朵朝更衣室走去:“老规矩输了的请客。”
如果赤道留住雪花
鱼愚坐在地板上,用毛巾擦着满头的汗:“打平算我输,晚上想吃什么?”
萧逸正在跟纪青墨通话,捂住话筒说道:“纪大美女说要吃鲍参翅肚。”
鱼愚撇了撇嘴:“如果你们不怕流鼻血的话,我无所谓。”
萧逸跟纪青墨约好地点便挂了电话,回过头来说道:“你可惨了,你不辞而别,消失了一年,纪大美女很生气,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鱼愚想起纪青墨发飙时候的模样,胆怯的说道:“你一会儿得帮我说好话。”
萧逸白她一眼:“我不帮腔就算好了,还帮你说好话,想得到挺美。”
鱼愚无所谓的笑了笑:“对了,她跟方建国处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