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谭诺突然抓住他的肩膀,倾身压了上来。
“啊!”
方黎又被人算计了,原来这家伙的温柔都是让他放松警惕。
有必要吗?有必要吗!把这些心机总在他身上!
“你到底是真胃疼还是装的??”
方黎瞪着对方。
“真的,不过……”
谭诺轻轻吻上他的额头,“不影响。”
“不影响什么??”
问题刚一出口,方黎就从谭诺那愈发深邃的目光中得到了答案,他真是傻,不影响什么?还能是什么?
“该说你迟钝呢?还是天真。”
谭诺说着,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你原来可比现在诚实多了。”
方黎想起自己原来有多“诚实”
,就觉得面红耳赤。
“含蓄点儿不是坏事。”
他自己都觉得这辩解相当苍白,“既然真的疼,那就好好休息啊。”
这时的谭诺看起来似乎有一丝不耐烦,而事实证明,方黎的感觉没有错,这个人立刻用唇封住了他试图晓之以理的嘴,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方黎哪受得了这个?
他本来就发自内心的渴望着对方,撩拨对他而言只能起到点火的作用。
当理智逐渐削薄,方黎紧紧抱住谭诺,算是一种无声的妥协。
对方立刻感受到了这些,动作也变得愈发肆意。
方黎轻抚着谭诺的脸颊,轻轻地唤着:“……月白先生。”
谭诺微笑着,温柔得让人神情恍惚。
“这样称呼我,莫不是有什么癖好?”
方黎还沉浸在温存中,被人这样一问,他顿时恶从心头起。
“你太过分了!”
他用力推搡起谭诺,“变着法的寻开心!”
“哈哈哈,我错了。”
谭诺的认错相当不真诚,只可惜,他的力量可观,方黎又手脚发软,挣扎不起作用,倒让自己陷得更深。
这人反复吻着他的耳廓,低声沉吟着情话,这样的攻势,挣扎也变成了欲拒还迎。
最终,方黎放弃了,只能沉溺在谭诺那低沉的嗓音中,无可自拔。
“跟我住在一起吧。”
转天的早晨,方黎在餐桌上听到谭诺如是对他说。
他拿着刀叉的手顿了顿,抬起头,仔细凝视着对方,认真的问:“你不怕被家里知道?”
“知道也就知道了,早晚的事情,”
谭诺说,“你害怕?”
“你如果不怕,那我也没什么可怕的。”
方黎回答,“之前我担心自己能力有限,不能帮你做什么。现在虽然依然能力有限,但好歹胆子大了。”
谭诺握住他的手,那目光得比清早的阳光还要温柔热烈。
“好。”
谭诺微笑着说。
“住哪里?”
方黎问。
方黎以为谭诺是想让他跟自己住酒店,或者搬过去跟他一起住,毕竟过去他俩也曾挤在一个月一百大洋的公寓里,所以他对此并不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