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贴后背,你帮我贴。”
“……”
是什么让他不选择脚心这么简单的地方!要选个自己看不见地方!
陈云旎无奈极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伶牙俐齿的自己在此刻失了声——她也想帮他贴。
路靖则转过身,腰线深入裤缝处,她甚至能看清他内裤的边缘和颜色。
手掌透过薄薄的贴片与他肌肤接触,弧度又硬又烫。
忽然间,路靖则动了动,她单手失稳,惊呼一声,整个人不由自主往前滑。
一只手臂顺势将人捞了起来,她抬头,他恰好转头——男人的唇就这么擦过她的耳垂,还偷偷地抿了一下。
双重刺激之下,陈云旎几乎整个人都麻掉了,喉咙发出闷闷的喘息。
她六神无主,他好整以暇,瞳孔却黑得发亮。
“你——”
陈云旎跪坐他身边,捂住耳垂,眼眶都快红了。
“抱歉。”
路靖则说,“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忽然间动什么呀!”
“你摸得我很痒。”
“……”
“所以我没忍住。”
“……”
这个人!为什么!要把这么正经的事说成其他颜色!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就算说这件事!还是这么平淡!
实在可恶!
陈云旎又恼又羞地看着他,帐篷门却在这时被撩开,陈弛让俯身探入,注意到帐篷里的气氛。
“……”
“怎么的?”
他皱眉,“你怎么还没走,是想睡在这儿?”
一句玩笑话,路靖则看过去,却见她看得心尖儿发痒。
“神经病。”
她拔腿就跑,留下路靖则坐在原地,回味似的摸了摸下唇。
陈弛让迈步走过,从枕头里抽出安神贴,古怪地看了好友一眼:“你们俩刚才在帐篷里说什么?”
“说怎么用安神贴。”
“哦。”
他说,“差点儿就乱想了。”
“……”
路靖则扯过自己枕头。
陈弛让:“那将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由于小时候破相,陈弛让不止一次对陈云旎嫁人和恋爱的事在两人之间开过玩笑。
每次路靖则都会回怼。
只有这次,他无声地笑了笑,并没有回应。
……
第二天赛车,路靖则不出意外赢过陈弛让。
看热闹的人很多,温迎早早在终点等待老公,路靖则却将手臂搭在机车车把上,冷恻恻看着斜前方某个方向。
那里,陈云旎掉了一只耳机,被公司的一位男员工捡到了。
她此刻抱着东西,双手不方便,正准备让他把耳机放在包包里。
男员工居然自作主张帮她戴上了。
小姑娘吓了一跳,退后一步,报以尴尬地笑,嘴里说着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