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因为自己那场鲜血淋漓的梦,也是夜夜惊醒,不得安眠。
她如今在等,等她儿女报平安的家书!
“母亲他们绝不会有事,外祖母您可要放宽心。”
叶青琅记得离封国来犯,还得有半个月。
只要这半月里,母亲把奸细拔除,再有她送到保命药方,一定都会安好无恙回来的。
谢老夫人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又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温声问:“你与崔宴。。。。。。”
叶青琅不敢说出与崔宴交易的事,只是低头含糊不清道:“新婚夜,他中了媚药,我与他。。。。。。成了夫妻。”
“他答应会护着我,为我撑腰,我也会做好他的妻子。”
“唉!这孩子也是命苦,要不是薛家出事,他母亲也是大家闺秀,怎就会沦落到去给崔文做妾。”
谢老夫人喟叹道。
“薛家?”
叶青琅一惊:“莫不是新蔡薛氏?”
“嗯,就是新蔡薛氏,她母亲还是嫡系一脉,可父母出事,几个兄弟流落西域,至今都没有音信,想来是。。。。。。”
谢老夫人又是一叹:“家里没了儿郎,她又长得倾城国色,家族怎会不想着拿她讨好长安勋贵?”
“新蔡薛氏。。。。。。”
叶青琅不由想起前世发生的一件大事。
龙国各地灾难不断,新蔡新任家主接管家族后散尽家财,救国救民。
一夕间,新蔡薛氏四分五裂,落魄至极。
可有两兄弟进了长安,以五百万两黄金,换得国公之位。
这两兄弟就是姓薛,新蔡薛氏。
她还记得,那两个女狱卒说,他们两兄弟是叫。。。。。。
“薛长离,薛云螭。”
叶青琅念出了她想起来的两个名字。
“你怎知崔宴舅父的姓名?”
谢老夫人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