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是先噶掉自己,原地复活,再满血反杀。
只可惜想象很美好,监护人的嘲讽很骨感。
五条悟毫不留情道?:“怎么,小修栗还想有下一次。”
他叹息,“唉,要?是你?再被人绑架一次,那夜蛾老?师罚我的检讨可就不只有三千字了。”
“话?说明明是你?被绑架了,为什么写检讨的人却是我啊。”
少年碎碎念,“啊啊,我才?没错呢,都怪你?,非要?自己走。”
为了再次获取大?猫的信任,我及时上下点脑袋认错,“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探头星星眼,“所以悟哥,下午放学我可以自己回高?专吗?”
五条悟一瞥小孩,“哼。”
扭头走掉了,他前往的方向是夜蛾正道?的办公室,昨夜写完的检讨,今早得去交上。
说到昨夜,我不由得摸了摸脸颊,睡梦中?牙齿好像疼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由于昨日被罚写检讨的五条悟怨气很大?,所以我很自觉地,将上次夏油哥给我的巧克力?伴手礼悉数奉上。
那些巧克力?大?部分?都是中?间夹裹着坚果?的,而向来对坚果?兴趣一般的五条悟,只想吃外面那一层巧克力?外皮。
以至于情况就演变成,他在一旁奋笔疾书,而我则一个接一个的将巧克力?一掰两半,取出其?中?的坚果?,把外壳摆在桌子上。
就这?样分?工明确,他吃巧克力?,我啃坚果?,很快,一整盒伴手礼都进了我们二人的肚子。
只不过在啃食坚果?的过程中?,我好像搁到了牙,e问题不大?。
然而上午两节课结束后——
我:问题很大?!
为什么牙会这?么疼,一抽一抽的,是五条悟喜欢的摇滚乐队在我的牙龈上开演唱会吗,抽的我的太阳穴都在疼。
呜——欲哭无?泪,我趴在桌子上掩面。
还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疼痛呢
原来,我习以为常的只是那些会在瞬间长好的外来刺激,这?样持久的、伴随着长大?而带来的生长痛,没经历过的我还是会感到好陌生。
虽说牙疼也不算生长痛,但原理差不大?多,都属于身体的自发反应。
就像头发、指甲被剪掉了,只能再随着时间再慢慢长出来,对此,我的自愈能力?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所以牙疼任它疼,我只能掩面泪流。
这?一次都怪悟哥!我愤愤的想,丝毫没意识到这?其?中?也有我自己平日不控制吃糖的缘故,要?不是体质特殊,早该疼了。
“嘤”
后座传来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工藤新一回头瞥了一眼津岛,对方此时正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趴在桌子上。
难不成是昨天回去被家里人教训了一顿么?
男孩思考,应该不会吧,感觉那两个少年对她的态度都很友好。
可若不是被教训了,为什么今天一大?早就无?精打采的,甚至现在还趴在桌子上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