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动,“没有那么清楚”
。
“哪里不清楚?”
,似乎有意要我提问。
我不会客气,“他的亲生父母是谁?”
“死了”
,回答的简洁明了。
“怎么死的?”
“被杀死的”
“什么人”
“这个答案,还不到告诉你的时机”
“什么时候”
“时机到了的时候”
“他养父母的死,是意外么?”
“不是”
“是言律?”
以一声笑作答。
“他从医院离开后去了哪里?有近两年的时间查不到他的踪迹”
“有人带走了他”
“谁”
又是笑。
“难道……是你?”
马修斯指了指那奇怪的液体,“你尝一尝味道怎么样,萧安那里反响不错呢”
。
微甜,清淡,入喉冰凉,却烧灼着身体,“简直是毒药”
。
马修斯哭笑不得,夺过了杯子,“没口福”
。
“快说”
,我催促他。
奇怪的毒药进了肚,他开口,“是我”
。
“为什么”
,酒意回笼,侵蚀着知觉。
“不为什么”
“好好说话”
“不然呢”
“同你没完”
“没见过你这种不讲理的”
“你现在见到了”
马修斯将我瞧了许久,“若没有周禹鹏,他会上你的判决书么?”
“霍德尔是内部清理者,只清理背叛者”
“幸好”
“什么”
“没什么”
“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