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是他的对手,你需要更多的力量”
他瞧着我,没有发怒,也没有哭闹。他冷静得可怕。
“ark有这种力量?”
,他问。
“如果你准备好了,我带你去见他们”
“他们是谁?”
,他问。
“隐藏在ark背后的人,他们对你很感兴趣”
“你是谁”
,他问。
“霍德尔”
再回到落城,是三年后,贺休仍是贺休,言景变成了尚皆然。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言景说,“我叫言景”
。
“我也不喜欢”
,我说实话。
“哼”
,他又开始哼哼。
齐章也依旧是齐章,他来接我们,“看来总部的训练卓有成效,你应该是ark中最年轻的策划者了”
。
言景没接话,用力咬碎了口中的糖果。
关霈,自然还是关霈。
可言景望向他的目光中却多了些什么。
而我,辨得出那种意味。
关霈似乎对于别人的目光很是敏感,不过是几秒钟,他便向我们这边瞧了过来。
窗外人流如织,他在街对面,望着夜幕下的一扇扇窗与门。他想知道那种感觉来自何处,为何会有那样一种感觉。
像是,被窥视了一般。
咔。糖果在言景齿间粉身碎骨。
关霈是个很自律的人,早上五点半准时起床,晨练半小时,洗漱十五分钟,早餐十五分钟,六点半离家,一般是开车去警局,基本用时半小时。重案组的工作比他在刑警队时更加繁忙,每天结束工作的时间基本不固定,也很少会在办公室停留太久,大多数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九点或十点左右。谈过几个女朋友都是无疾而终,近两年来似乎没有考虑感情方面的意思。
他的家里陈设很简单,干净又无聊。淡淡的草木香,来自窗台上的几株绿色植物。
言景站在书架前,出神地瞧着。他戴好手套,从第二层取出一本书来。深蓝色的封皮。
《自深深处》
“看过么?”
,我以为他忘记了。
言景翻了几页,将书插回去,仔细地推回至原本的位置。
书架上的书,五花八门,专业类,天文学,物理学,医学,犯罪类小说,武侠小说,还看到了一本有关猫的画册。
不过他并没有养猫。
言景走开了,他的注意转到了别处。
床头柜上放着一只苹果,黄色的,皱巴巴的表皮,水分失了大半。
“别告诉我你饿了”
,我随口说了一句。
“他好像很喜欢吃这种放了很久的苹果,绵绵软软的”
,言景蹲在那里,盯着苹果出神,“将药打进去,他会死得很快吧”
。
陌生的同伴
脚印尚新,大体辨别得出是通往山上。
关霈并没有要上山的意思,他慢慢地蹲下去,开始研究那些脚印。
闻彧绕着墓碑转了一圈,仔细地搜寻着,并不见什么有价值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