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鸩捏着花洒,仔细地帮他冲洗着,听到这句话时,他唇角似乎动了动,接着花洒热水的方向就发生了改变。
闻牧之:……
这人肯定故意的。
大闷骚。
浴室里多了个穿着衣服的人挺奇怪的,只是靳鸩确实是很仔细地给他洗澡擦身体,就是…
帮人洗澡好像更容易……?
不过因为两人都太累了,也就没做什么更出格的。
从浴室出来后,闻牧之就直接躺在了床上,第一次有了种被掏空的感觉。
他其实不算个□□特别重的人,平时也就健身忙着拍视频,偶尔深夜会探索一下。
今天算是…
闻牧之缓缓闭上眼。
已经严重超出运动量了。
总之是手臂在发酸,腿也在发软。
他可能真要虚了。
虚人闻牧之在自嘲结束后就睡着了,也没注意到在他后面出来的靳鸩。
男人只穿了条黑色内裤,身材尽数展露,甚至皮肤上还沾着水珠,看起来格外诱人,也格外刻意。
但他想让看的人已经睡着了。
孔雀屏白开了。
看着沉睡中的闻牧之,靳鸩缓缓弯下腰,在他的额间落下一个极轻的吻。
“哥,晚安。”
闻牧之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十一点,陈江给他打了十通电话都没接,在微信骂了他二十多条。
密密麻麻的绿在通知栏里,看得人心惊肉跳。
闻牧之习惯性地拿着手机看了一眼通知栏,一键全部清空,然后再不急不缓地打开app挨个处理。
但就在他准备换个姿势处理消息时,转身碰到了一个滚烫的肉体,可以说是他直接翻进了男人的怀里。
他看了眼那闭着眼还要抬手搂住他的靳鸩,又看了眼另一张空荡荡的床,眸中多了几分无语。
标间床都是单人床。
这男人放着空床不睡,反而过来挤他。
真真是无语。
难怪他睡了一觉醒来还觉得很困。
不过男人怀里倒也暖和,他拿起手机开始回复着消息。
app上的粉丝消息很多,大多都是催他赶紧直播营业,所以他挑着回复了几条,才转到微信上。
上午时段给他发消息的人很多,他一眼就看见藏在众多消息中反暴组织给他发来的消息。
张丽:何向男阿姨今天的精神还可以,我们跟她聊了几句,她今天说的话是最多的。
张丽:她说她在角山里呆了好多年,生了3个女儿全被丈夫掐死了,天天都会挨丈夫毒打,她曾经跑回过自己的村子,但被自己的父母又送了回去,已经过了很多年了。
张丽:她和她丈夫就是离不了婚,现在离婚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冷静期,像阿姨这种情况需要打官司,但因为阿姨精神方面不太正常,这个官司比其他官司要更难一些。
张丽:不过跟她提闻书意时,她不是很愿意讲太多,估计是需要你自己来问了,你看看哪天有时间抽空来一趟,来之前记得提前联系我。
闻牧之看着那长串的文字,心口忍不住泛酸,似乎口腔里还有些发苦。
他不知道他母亲在之前经历过什么,但从角山出来,只怕也是受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