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则将军多年追随靖安王,乃是南疆军的核心,无疑是给靖安王府乃是警告,更是杀鸡儆猴。
当召靖安王回京之时,在马葳林,却被谢清云拦住去路。
“父亲,张则将军的下场,你还没看清吗?”
“就算你交出兵权,那狗皇帝也不会放过我们的,女儿不能让你回京。”
靖安王一世忠君,只是说了一句。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想起张则将军的惨烈,谢清云骑在马上,叫人强行带走靖安王。
谢清云步子上前,就被靖安王一巴掌甩在脸上。
“逆女,我知晓这些年圣上处事,是有不妥,但是我靖安王府一世忠君,圣上当年传位于圣上,并是我南疆军,和我要忠心之人。”
“你可记得当年答应过圣上的,南疆军,永不言反。”
身子摇晃,挨了一巴掌,被身后的霄衡扶住。
谢清云一滴泪水而出,甩开霄衡的手,一袭青衣,泪水而落,一跪于地,跪在对方身前。
“父亲所为乃是愚忠,今安已经死了,张则将军也是而死,我靖安王府一世忠君,为他一连攻下北戎多城,但是当年晋王而死,父亲差一点也命丧泉州,这其实少不了盛临风的手笔。”
“盛临风是谁的人,父亲想必清楚,那狗皇帝早就没有留我们命的打算,早有一日也会对衡王府下手。”
“父亲,我记得姑外祖母说过一句,我与父亲不同,父亲的眼中只有忠心,但是……我不一样。”
“父亲,你就算交出兵权,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父亲,容女儿自私一回,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回京而死。”
“请恕女儿不孝。”
泪水掉落不已,谢清云像是下了狠心一般。
“盛三,将我父亲带回巴迪。”
站起身来,她手中握着那虎符,青衣在空中转过身去,站于山林之巅。
“我虽然已经嫁入衡王府,但是对于南疆军,同样有号令之权。”
“从今日开始,南疆军,由我号令,不准入京,驻守巴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