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数接近,甩开第三名几十分,打得那叫一个难舍难分。
而且最近谢松亭和聂子言关系不错。
席必思辅导聂子言主打一个漫不经心、连损带贬、一针见血,聂子言鼓起勇气求助谢松亭,没想到一向冷脸的谢松亭答应了。
班里其他人一开始还有些见怪。
后来现,谢松亭讲题是和席必思不一样的风格。
他是真教啊。jpg
一道题考什么,考的主要知识点怎么串联,这题有几种解法,哪种最快,哪种最基础不容易出岔子,哪种在考场上最骗分,题还能怎么变式,变式在哪本资料哪一页,都能说清楚。
他解难题像庖丁解牛,高端人工智能似的。班里同学水平都不错,被他讲过一遍之后也能觉得思路从未如此清晰过,像被带着复习了一遍,一时间心服口服。
再加上谢松亭还剪了挡眼的刘海,美得简直无法无天。
之前冷冰冰的人是谁?
不知道,没见过,不认识。
明明是谢菩萨!
菩萨教我!
聂子言看成绩单时啧啧称赞:“特么数学一百五我也就认了,谢松亭你是人吗?语文一百三十七?”
倒数第二排的谢松亭回了句:“答题卡要吗。”
“我谢哥真上道,”
聂子言美滋滋地夸他,这种被学霸偏爱的感觉不是一般的爽,“就等你这句呢。”
席必思忍了聂子言好几天,没想到不但没能把聂子言忍走,还多了很多问各科问题的同学。
谢松亭身边那个座位总有人占,席必思想着避嫌没好意思总去,结果每天一到下课时间被人堵得水泄不通,trafficjam了都!
席必思后悔了,结果晚了,他现在想挤都挤不进去!
你们这群果酱还有王法吗!挤什么挤!
都找我老婆干什么!
你们没有自己的老婆吗!
他怨念深重,周末把人带回家闹了一整天,结果谢松亭醒了第一句是:“周六讲的洛伦兹力复杂运动那个题,我……”
席必思黑着脸堵他的嘴:“只听你爱我这句,别的不接受。你的猫他聋了。”
谢松亭亲他一下,笑得眉眼都眯起来:“不高兴啦?”
席必思气哼哼的:“你说呢。”
谢松亭想了想:“不是你说不用照顾你的感受吗?”
席必思要闹了:“……这是一个事儿吗!这能一样吗!”
谢松亭使完坏,笑着窝进他怀里,说:“因为我想走了。”
席必思:“什么?”
谢松亭清明的视线看向房间里散乱的、被席必思咬开的套包装袋:“我们总不可能一直待在这吧?我想走了。走之前教教他们。”
他了会儿怔,又去看两人的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