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不自觉地乱踢着,她的心里虽然在抗拒,但是身体却忠实的随着身体里的欲望,流淌出粘稠的蜜汁。浇灌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即使是在漆黑的夜雨中,也依然涂抹着淫靡的气息
“这麽快受不了。我可是还没吃饱呢!”
姽罄氲的长发也已经被雨水浸透,潮湿的发丝垂在阴柔风流脸庞边,随着微凉的夜风而微微浮动,一双清幽而深韵的眸子在夜色中闪动着撩人邪冶的波光,
他猛得扯开她的双腿,快速抽出後,顷刻一个大力又狠狠地撞了进来,本已撞开花心的巨龙一下又深深的撞了进去。
“啊──”
蜜嫣的上半身猛得弓起,手指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痛叫起来。
男人快速抽出又猛力撞入,每一次都狠狠地撞着她的花穴,将他粗大的热铁又深又狠的插入那禅师发颤的花心中。
堆积的快感快要涨到满溢,将她就要逼入高潮的悬崖。
“啊……姽哥哥…………恩啊…………我我真的受不了……嗯………”
蜜嫣紧紧咬着唇,抽搐的花壁紧紧地咬着男人的龙身,强烈的高潮快感让那花壁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吮吸着他的龙身。
“你的小穴真紧,咬着我不肯放。真是小骚货……”
疯狂的男人似笑非笑的扬起唇,他用尽各种姿势,几乎是残酷的玩弄她,炙热的巨龙重重撞击那被摩擦得嫣红湿肿的小穴,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到最里面,
即使她在高潮中颤抖着哭泣,他也不为所动的拔出自己被她咬得死死的硕大,重重拔出,
随即又将娇小的身体随意摆弄着她转一个角度,继续冲进那湿透敏感的红肿花穴里,奋力骑骋。
她被他疯狂粗野的动作所俘虏,所征服,她放弃挣扎的无力的跪趴在湿湿的水潭里,甩动雪臀,流着泪,哭叫呜咽着承受着他的进犯。等待着男人结束那可怕而漫长的宣泄。
就在蜜嫣被折磨得快要精神涣散之际,只见他後腰一挺直,伴着一声涨满情欲的咆哮,浓稠滚烫的液体尽数喷射入了她幽深紧窄的柔嫩花穴中
刹那间,两人同时在阴密雨水中一起攀上了高潮。
翌日傍晚,下了一日的雨,总算是放晴了,漫天的霞光弥漫在淡淡的蓝天里,看上去甚为瑰丽幻美。
经过一夜的宣泄,姽罄氲阴霾的心情也随着雨收而慢慢放晴。
他眯着眸子半靠在竹榻上,正神色懒淡的看着手中的书卷,忽而,一个仆人走了进来,恭敬地呈上了一封信函。
“是谁送来的?”
他淡淡瞥了一眼那信,淡淡问道。
“奴才不知,那人未说,那人只说,大人若是不看这封信,一定会後悔”
姽罄氲也不再追问,接过信,随手拆开,但是只看到那熟悉的字体,心口蓦然一紧,整个脸色都苍白起来。
那信的开头,整齐的写了两句诗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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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浅情肯信相思否
月明星稀。豪华的府邸外
挂着一排小灯笼,一串串的长灯笼忽明忽暗,灯光隐隐的落在被草木遮掩的一一角偏门上,
淡红色的灯光下,姽罄氲穿着一身淡蓝色暗纹锦袍跟在一个婢女人身後,直到那个暗门前才停了下来。
那婢女向四周警惕的看了一眼,随即闪身跨入门内,回首朝姽罄氲笑道,:“姽大人请”
姽罄氲在门外沈吟了一下,侧眸看着远处灯火通明,器宇轩昂的大门,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低头跨进了狭小的偏门之内。
穿过偏门,便见一座宽阔庭院,亭台水榭,碧池假山,即使在夜里,也能感觉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布置的格外精致讲究,价值连城,没有一丝马虎、这一家的主人一看,便知非富即贵,身份非凡。
隐隐的,不远处的池子边,似乎有筝声传来,那熟悉的筝声听得姽罄氲心头一乱,脚步不由自主的放慢了下来。
那婢女也不催促,只是闷着头不发一言的快速向前走着,见状,他也只得稳了稳心神,快步跟了上去、
很快,他们便走到了池边的一个亭子内,只见夜色中的亭子内,紫色的帷幔随着夜风飒飒飘舞,而在这如梦如幻的紫雾中,一个紫衣女子正背对着他们静静扶筝。浓郁的芍药香气在沈闷诡谲的夜色中徐徐弥漫开来。
姽罄氲定定的看着那纤细柔弱,而又似乎拒人於千里之前的华美背影,清隽的脸上苍白如纸,他似乎听到有什麽声音从胸口处一下下的敲打着,似乎要击穿他的胸膛,探手摸去,才发现那是自己的心跳。
“夫人,姽大人到了”
那婢女垂首恭敬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女子盈盈开口,声音悦耳动人,仿佛含着摄魂香一般,让人一听,便整个骨头都酥软了。
“是”
那婢女应了一声,面无表情的退了下去。
待那婢女身影消失不见,那紫衣女子才慢慢站起来,噙着淡笑缓缓转过身来,那女子长得甚为美艳,就连紫丹菡见了怕是也要自叹弗如。
然而,那女子最迷人的便是那双眸子,那是怎样的一双绮幻绚丽的眼睛,仿佛时间万千繁花都不及她眸中的一抹流光,那样的美,摄人心魂,夺人心魄。让人只看一眼,便沈醉其中,不知经年。
她看着他失魂的双眸,红唇漾起一丝看似顽皮的笑容,她婀娜多姿的走到他身前,白玉般的手指轻轻按住他的心口,娇声幽转着笑道,:
“罄氲,你的心跳得好快,好像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